好厲害。”
他瞥她一眼:“你不會?”
陸相思不太好意思地撓了撓頭髮,“我不會,事實上我不會任何的生活技能,就連起床後都不會整理被子。”
梁裕白關火,裝面。
她環顧四周,房間裡乾淨整潔,問:“家裡都是你收拾的嗎?”
他把面端出來,“嗯。”
只有一碗麵。
她當然不會自作多情地以為是給她煮的。
可他開口,“你吃。”
陸相思愣了下:“你呢?”
梁裕白拿起桌子上的煙,走到陽臺外,低頭抽菸。
她盯著他看了許久,默默收回視線,低頭吃麵。
時間彷彿就此沉默,如果室外沒有響起嘀嗒作響的雨聲。那她或許會把這個時間當做是天荒地老。
一碗麵吃完。
她放下筷子。
雨聲消失在夜晚。
夜風習習,帶著涼意。
回去的路上。
陸相思問:“你對我們學校好像很熟悉,你經常過來嗎?”
他聲音冷淡:“偶爾有事過來。”
陸相思:“學生會的事?”
他眼睛盯了她一會兒,說:“差不多。”
她問:“學生會是不是很忙?”
他思索幾秒,“還好。”
陸相思垂下眼。
她收緊手心,深吸一口氣,問,“我聽說有部電影挺好看的,如果你不忙的話,週末我們一起看個電影怎麼樣?”
說完,她惴惴不安,甚至不敢抬眼看他。
路燈將她的影子縮成很小的一個點。
他踩過她的影子。
他沒說話。
沉默把她的心臟割成碎渣。
“週末是指週六,還是週日?”他嗓音莫名變得喑啞,眸色比天邊墨汁般的夜幕更沉,“還是說,兩天都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