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感覺很悲劇,突然眼角瞄到了靈童心中一動:雖然找的是靈童,但是畢竟是個孩子又知道在那裡丟的,價格應該不會多高,再加上xi zàng的喇嘛出錢,嘿嘿,估計也沒多少!
我要是一猶豫估計這錢真能到手,但是最後關頭我還是按桑榆希望的說了:“十三啊,你要是給錢我們就真是看不起我了,我什麼人?堂堂國安七部的探員,為國為民做點事還要報酬,你那是抽我臉!這樣說吧,你要是不收下那些錢,就當你看不起我,以後也沒我這個朋友話說得是鏗鏘有力扔地上鈧鈧響,花了錢再怎麼也要高大一手吧?
“但是…”
“沒那麼多但是了我手一揮打住,“就這麼說定了!實在不行到時候你請我喝酒吧,呵呵。”好歹有機會吃一頓也行,成都當時最出名的聽歌酒吧有兩個,音樂房子或空瓶子,價格都不便宜,據說是四百一套洋酒——嘿嘿,還沒去消費過,有人出錢喝他兩三套無壓力!
後來十三少還真請我去喝酒了,駐場歌手確實個個出色,我也同樣選了首歌點唱,那駐場女歌手的聲音甜美模樣不錯,我當時記下了她的名字——張靚穎!
那是後話。
十三少見我都說那話了也只能答應,“呃,既然這樣,那我就到時候請你們吃飯喝酒,地方你隨便選…”他滿臉的不好意思,“唉,結果還是我冒功了。”
“只要你安全送到,也算是幫我們一個忙,”桑榆笑了,“闢雲說的嘛,到時候請吃飯就好了。”“恩,我是食肉動物,到時候多弄點肉吃,”我也打著哈哈,“好酒好菜,有魚有肉我就滿足了。”
“我也要去,十三哥。”王熙來湊趣。
“不要你去,你丫太吃得了早餐都兩種都不告訴我,必須噁心噁心丫,“半大小子吃窮老子,你這種人堅決不能帶
“哈哈,不會的,”十三少也笑笑表示友善,“賞金是二十萬,隨便你吃。”
“就算是二十萬也能吃光——恩?你說多少?二十萬?二十萬人民幣?”我差點沒把自己舌頭咬斷,尼瑪,二十萬啊!
“是啊。”
雖然沒看見,但我還是知道自己臉頓時青了!
我悔得腸子直冒綠水!要是自己沒有裝逼,當時假裝沒看見桑榆的眼神,這二十萬不就有一半是我的了麼?
十萬啊!紅票子不見了…
腦海中一句話在盤旋:裝逼被雷劈,裝純被人輪!
後面他們商量具體事宜我也沒聽進去,悔恨交加宛如痛失初吻…
其實從直線距離來算上海是個不錯的港口,位置好距離近,我一直認為這裡是我們停靠點——船靠岸以後我才發現這裡其實是連雲港,我國北方的明珠城市。
到港的時間雖然已是晚上,但是城裡面到處洋溢著喜悅歡樂,不少吹著喇叭的人在大街上走來走去大聲歡呼,這讓我們有點莫名其妙。依維柯在新浦區的登泰大酒店停下來,我、桑榆一行住進了酒店,準備明天再趕路,而十三少帶著靈童直接趕往白塔埠機場,他怕夜長夢多,先聯絡了密宗準備第一時間把人送回去。
到處都是人,到處都是笑。
進入酒店大堂,正中的大螢幕正在一遍又一遍的播放進球場景,‘于根偉’和‘出線了’幾個大字反覆出現,鏡頭不時還聚焦在某個白頭翁的臉上做特寫——原來中國男足世界盃出線了?!
那一天是十月七ri,中國男足光榮而又可恥的一天——首次進入世界盃,然後不可遏制的走向了衰敗和無限迴圈的惡性賭球之中。
桑榆變戲法似的摸出一個盒子遞給我,開啟看是個手機。“長時間不用手機我都忘了,”我拍了下腦袋,“還是女孩子心細點!呃,多少錢,我給你。”這時候才記起上車的時候好像司機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