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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就是這樣,順風順水的時候啥事沒有,但一出事就是接二連三。
出事之後,盧大師和他弟弟差不多都要瘋了,在這種情況下盧三凡被迫說出了這麼件事:盧三凡年輕的時候在雲南呆過一陣,當時也不知道怎麼就和個白族妹子好上了,居然還懷了孩子。按現在來說說應該沒什麼事情,可惜中國這幾大家族都有自己的血脈要求,只能是和漢族通婚,那妹子就受不了了。
盧三凡準備把孩子打掉,白家妹子死活不幹,這樣三折騰兩折騰好幾天。到了最後那妹子二話不說找個晚上就跑了,留下封信說自己絕對要把孩子生下來怎麼怎麼樣。
任何事情都是隨著形勢的發展會有變化,當年那壞事結果到了98年居然成了好事,無論怎麼說家中還有血脈流傳,所以盧家就開始大海撈針了。
這事情說起來老爺子他們也知道點,當時師傅就幫過點起了回三世書來卜算,可惜不知道為什麼那孩子也有點奇怪之處,找來找去愣是查不出具體的東西。師傅當時就斷定這孩子知道身世,由於母親的關係對盧家是恨之入骨,別說是要他認祖歸宗,就算叫他給點好臉色怕都不能。
當時卦象上還看出來那孩子能夠不被找出來,必然是學了法門之術,無論哪門哪派,反正算是天賦極佳之人,甚至可以藉助手上的法器之類來逃過追查;其二,那孩子必然對自己父親盧三凡極為痛恨,想要他放棄這仇恨比登天還難。
簡單的說,這仇恨深入脊髓,不死不休!
盧家聽師傅這麼一說更是著急,所以發動家族之人四處查詢,折騰這麼幾年總算是有點大概的訊息,雖然不多也算是知道那孩子的相貌之類,剩下的事情就是想辦法找到他——至於找到以後怎麼辦,估計他們也還沒想過。
上次盧老爺子去美國其實也就是這事,追尋點蛛絲馬跡而去,可惜沒有找到人。
說了這話,盧大師看場中諸位的表情,長嘆一聲,“現在我盧家來說最重要的就是找到這個孩子延續血脈,追捕四凶只能盡力而為——至於其他事情,我可是不願意多想了。”一說完,我居然看見洛大師臉上露出了淡淡的笑意。
頓時明白了——
那意思無非是說只要有人能幫忙找到這孩子,自然盧家會傾力相助,王家之事不在話下。
洛大師輕輕端起茶碗淺嘬口,“盧大師所憂自然是我們所憂,於公於私我等都要盡心竭力相助——待到我手中的事畢,定然用自身所學替大師找出這個孩子,你看怎麼樣?”
盧大師喜道:“那就多謝了微微黔首表示謝意…
“等等說話的是墨大師,他朗聲說道:“洛先生這句話我品了品味兒,總覺得有點不對——洛先生本來不是我們中國方士法家,此事若是要勞煩先生出馬,未免顯得我們大陸扶乩占卜無人才,”他用手一指張大師:“茅山一派雖然不擅長占卜星象,但也能窺探一二。張大師對此沒有什麼說的,哈哈,我這張老臉可是有點掛不住了,冒昧說一句,此事不必勞煩洛先生,茅山教能處理
他這句話直接替茅山教把事給定了,但是張大師居然眼皮微垂一言不發,顯然是預設了。
“那你是準備叫茅山教接了?”謝大師心中估計不悅,直言就開了口:“我且不說占卜一術上的修為高低,但是盧大師找人這件事自然是多多益善——明白說了,你要是茅山教能幫盧大師找人,難道說其他人就不能幫忙了麼,洛大師完全可以一起找麼。”
“道不同不相為謀,”墨大師寸步不讓,“華夏法門之事何勞其他人?”
“天下大道原本一家,千河萬流終歸大海,有這個必要分清楚你我?”謝大師哼了一聲:“天下大勢天下為,這件事情要想辦好,非要集合眾人的力量——老墨,我還是勸你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