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也沒問題。”我對教授笑笑心裡卻犯了迷糊,為什麼明明看見都被那蟲子的液體滴中,有些沒事有些有事呢?
我蹲下來,把其中一個士兵身上的衣服用殺神刃割開檢查,這時候就聽見了教授又開了口:“凱爾。”他的聲音很親切:“你過來。”
“是,教授那士兵兩步走到他身邊,因為開始的事情依舊沒平復心情說話有點不連貫:“對、對不起,教授。我是因為剛才慌了,所以亂了…”他把槍忙亂的朝槍套中塞,不住的道歉。
“是把好槍。”教授伸手從他手裡接過手槍,“不知道殺人的感覺怎麼樣。”
“教授、教授那士兵一下子叫了起來!
我看見教授正舉起了手中的槍對著他,而他朝後退了好幾步,一不小心踩在屍體上摔倒還連忙翻身,“我沒有被感染!我沒有被感染!請你不要…”
不但那倆士兵不知所以,就連約瑟夫都沒有明白教授的意圖。
“和感染無關,而是你洩露了組織的機密教授問道:“約瑟夫,黨-國第四條款是什麼?”
“黨-國條款第四條,”約瑟夫頓時明白了教授的意思,他立正站好:“任何人不洩露組織機密,任何對外私人、組織、團體、國家洩露組織成員、章程、地址等有關資訊者,任何上級可以在三人蒞場的情況下立刻處死
“明白了?”教授臉上微微抽動,“你說出了亞爾曼元帥的名字和官職,所以,必須死
第二百一十八節 三戒四引
這個眉清目秀計程車兵也算得上是英俊了,在我記憶中一直都是規規矩矩很有禮貌的,沒有什麼紈絝風氣,但是就因為說出了一個名字,僅僅是一個名字!
現在我面前的已經是具屍體。
新納-粹的組織嚴密性由此可見一斑。
就在處理這些事情期間,那兩個士兵眼神中的恐慌依舊沒有消失,直到教授收起手槍命令他們開始清理那些腐肉才算是好點——既然還要我們做事,總不會把我們殺了吧?
我用長矛把那堆腐肉扒開——在當中的夏耕屍消滅以後,腐肉上面那層代表生命力的白色光澤完全消失,幾乎是一種肉眼可見的速度衰敗中,變成一種過期果凍狀的黏糊物體。
開始的位置我還是記得,所以很快找到了正確位置,鐵矛在裡面左右一扒拉就明顯感覺到了那突兀其中的東西。我感覺這東西的大小,然後指揮約瑟夫他們與我一起在這堆大便中攪動,分層剝落一點點的弄開。
一個被黑紫色腐肉包裹著的東西最終出現在了我的眼前。
石板除了我估計沒人敢碰,就算教授在我後面激動得全身發抖也是一樣,嘴裡嘟囔著的話驟然停了,因為激動而猶如公鴨子似的嗓子開始叫:“劉、劉先生,這是我們、我們尋找的?”
“恩。”我點點頭,伸手從約瑟夫手中接過另一個鐵矛,“你們讓開點。”
兩個鐵矛就像筷子夾著石板緩緩朝外移動,士兵和約瑟夫都迅速躲開——現在我算是高危人物,只要願意手這麼一抖就能把仨傢伙全部給毒翻。
就連那激動不已的教授也如臨大敵般朝後退了一步。
我把石板放在地上,伸手摸出符紙引燃三火扔上去,只聽一片嗶嗶啵啵的細瑣聲響,石板迅速把自己從腐肉中顯現出來!
那感覺就像從灰燼裡摸出了一個滿是油膩的玩意兒,本身抗拒著腐肉膿血,只要稍微藉助外力就從其中出來了。腐肉在我面前燃燒焦黑,隨後帶著咔嚓聲分成了兩半。
磨砂皮鞋一般的黑色石板出現在我的面前!
這塊石板有著種不反光的黑色,外框是個葡萄藤樣式的波浪紋,四角都是捲曲的山羊角;就在山羊角下面有著幾道斜著的紋路,然後是一道道的浮點;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