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好看的,那只是個一般的畫舫而已,我們上去將它包下來,再也不要那些討厭的傢伙上船了!”
“但是…”
“沒什麼但是了!”玉笙煙跑回來將至尊寶一拉,朝著那船便去,一面走一面道:“真的,即便是這裡面有什麼東西我也不管了!快些,快些走…”
看樣子,她對此地已經忍無可忍、什麼都顧不上了!
既然如此,至尊寶還有什麼好說的?露出個無可奈何的表情之後,他只能竭力在夜色中朝著那畫舫望去,希望早一點看出那畫舫中有無陷阱之內的東西——不過那畫舫看著毫無異常,即便是他也看不出任何有著任何需要注意的東西。
兩人如此的匆忙之下,難免便遺漏了某些東西,正快步行走之中,忽然兩人聽得一聲沉喝:“嘿,你們倆,站住!”
兩人回頭一看,那呼喊他們的竟然是一隊提著燈籠的巡夜兵卒,原本那些人似乎在湖畔某處巡邏,看見二人之後便想照例檢視其路條,可是他倆又如何有什麼路條之類的給這兵卒看呢?
被這一喊兩人轉身便逃,一路順著湖畔朝前狂奔,那些兵卒立刻大呼小叫的追了過來,火器也在同一時間開火,砰砰砰朝著兩人狂射;槍聲一起,那湖畔遠處也出現了幾對兵卒,一併持槍朝著兩人衝了過來!
前後左右盡數被擋,二人也無把握能戰勝所有兵卒,而且那火器遠比其他兵器,任何流彈都能要了兩人的性命——在那千鈞一髮之極,兩人根本無須商議,瞬間便一個轉身跳進了那湖水之中,深深潛了下去。
噼噼啪啪的槍彈從兩人身畔不住掠過,在水中拉出一道道的白紋,迫使兩人更加深入的潛入水下,至尊寶雖然存在水中窒息的問題,但是玉笙煙卻不能在水中久持,況且還有那無法提防的流彈…只是片刻之後,玉笙煙便雙眼開始翻白,嘴裡也咕嚕嚕朝外冒出了無數的水泡,顯然是憋氣已經熬不住了。
至尊寶根本毫無辦法可想,只能猛然衝了上去,用嘴將口中的空氣渡入玉笙煙口中——玉笙煙根本便未曾睜眼,只是臉上飛起了一片紅暈,可是她雙臂卻將至尊寶反手摟出,緊緊不放!
……
危難雖暫時度過,可如此下來難免會被流彈擊中,至尊寶在經過短暫的迷離銷魂之後便恢復了神智,他朝著上方看去,認準那畫舫的去處奮力遊動,漸漸便來到了畫舫船底。
他們在水中游動,難免便牽動了湖便生長的荷花根莖,上面的荷葉搖動將兩人的行蹤暴露出來,兵卒的槍彈也隨之移動,漸漸到得了那畫舫左近。
至尊寶從那畫舫的船底移到另外一側,與那兵卒之間隔著個畫舫浮出水面,玉笙煙也才滿面羞紅的和他分開,臉上幾乎都要滴出血來——此刻只聽那兵卒中有人喝道:
“他們定然是到了畫舫對面!走,我們上船去,可別讓他們逃了!”
“是!”一群士兵齊齊應聲,正待上船之極忽然聽得有人喝道:“給我站住!”
便在那畫舫旁個房舍之中走出來幾名兵卒,看著也是那洛子涵的手下,只不過衣服上多了幾朵梅花的標記…屋中出來計程車兵朝著眾人一指,喝道:“你們想要作甚?”那趾高氣揚之態一看便不是普通的兵卒。
追趕計程車兵中有人道:“奉大帥之命捉拿神棍巫師!我們發現兩個可疑之人似乎逃到了畫舫背面,所以想要上船去搜搜——你們是誰?”
“上船?”那幾名士兵從這兵卒之中穿過,站在那畫舫跳板之處攔住去路,喝道:“你們知道這是誰的畫舫麼?”
一併士兵相互看看,均是搖了搖頭。也許他們不知道這畫舫的主人是誰,但卻是從那後面幾名士兵衣服上已經看出了端倪,梅花乃是大帥親兵服飾上特有的標記,此船的主人定然便是與之有關…所以無論氣勢上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