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此一卦,光是從我們得知的訊息上便能得知,這軍閥要派人來攻打漢江,然後收於手中…旁的不說,光是戰火一起,我們那些還是路上的同道法門便不會來此福地了,流落於外,難免被明中的軍閥或者暗地之密宗謀害!”
計長老在一旁亦是贊同:“要是我們能夠數個法門集合在一起,屆時非但自保,就算是與那密宗一拼亦是有所能力——不錯不錯,一定不能讓那軍閥派兵過來。”
眾說紛紜之中,易長老哼了一聲道:“不讓那軍閥派兵還不簡單?大師兄,苦茶先生,要不我去走一趟,偷偷把那什麼狗屁大帥家裡人全部宰了,到時候看誰還能來攻打此地?”
易天奎性子如火,本事也極大,要說丁甲宗諸多法門之中,他是唯一個對於那些逞強殺人伎倆上心的,德行修得雖然不夠,可是與人為敵確實厲害——若不是時時有那公孫大師壓著,說不定早就在江湖上惹出了巨大的麻煩了。
聽他一開口又是說的打殺之事,公孫大師不由得面色微微一沉,問道:“老二,軍閥之中,除了大帥還是偏帥、旅帥等等,幾千人的隊伍便有數百將領,一個死了,自然有另一個補上,你認為你能殺得了多少?”
“呃,有多少殺多少…”聽得那麼多,易長不由也有些吃驚,可是話已至此只能撐著:“大師兄,那按照你的意思,我徑直去找他們身後那個密宗的傢伙,一併殺了!”
“二哥,大師兄的意思不是說讓你想殺誰,而是想叫你換個法子,”眼看易天奎自己又鑽進個死衚衕裡,計長老連忙圓場道:“那密宗的人也非是那麼容易殺的,大師兄哪能讓你去冒險?”
計長老這般一打圓場,那易天奎才收了聲,嘆口氣道:“這樣也不成,那樣也不成,難道說我們要坐以待斃麼?”他看看苦茶先生問道:“那苦茶先生你說說,我們究竟要怎麼做才成,才能把此事化解掉?”
他這一問倒是問到了點子上,公孫大師也不由一併開口:“不錯,還是你來說說,到底要如何才能化解此事——這種事兒就你和諸葛大師兩人最擅長,我們旁的可是比不過了。”
苦茶先生擺擺手,淺笑謙虛一下才開口:“這事兒我想了半天,最終還是覺得用個‘解’字最好,而不是現在所選擇的‘縛’字。”
解、縛一說那年輕後生不明白,但是極為年紀大些的大師卻是知道——那源於當年法門中個典故,所說的便是個思路,相當於說大禹治水時期的‘疏’與‘堵’。解,便是將那軍閥與自己之間的關係化解,讓他不再與自己為難,無論是說服、施恩、援手、救治等等,只要如此做了便能解決問題;縛,等於說是將那軍閥遏制住,也可是依仗殺人、捉人為質、威逼、利誘諸如此類…
雖然兩個法子均可以將此事解決,但就是說一個治標而另一個治本,不可同日而語。
苦茶先生如此一說,那易長老幾乎失聲叫起來:“難道說,我們還要去幫助那軍閥,和他做個朋友麼?”他氣呼呼的偏過頭去:“這事兒可不要找我,不去!”
“誰又說要叫你去了,你真要去我還不放心呢!”公孫大師略略在他肩上一拍,然後回頭問道:“若是這樣,那苦茶先生覺得誰去可以?是我門中弟子還是旁的那個門派,就算是要我自己去走一趟也無妨,儘管明言便是!”
苦茶先生微微一笑卻忽然冒出句沒頭沒腦的話,問道:“對了,公孫大師,你知道那軍閥大帥的名字麼?”他緩緩朝著眾人掃視一眼:“說了半天,這大帥的名字我們還不知道呢。”
原本來說,這軍閥大帥的名字算是個秘密,而且他又是沒頭沒腦的這麼一問,頗為有些突然,可是那公孫大師與他相交多年,也算是瞭解他的脾氣,於是乎便說道:“既然你問,那我也就說了,這軍閥大帥的名字便叫做洛子涵,佔據的乃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