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有了聖母此一席話,護教鐵衛總算知道了所發生何事,立刻均感憤怒無比,只想立刻衝下山去,將那來犯之敵剿滅,呼喝聲也一浪高過一浪!
至此,餘國聖母才將手一揮,喝道:“出發!”頓時,一群鐵衛蜂擁著衝了出去,從那石梯盡數朝著須彌勒洞而去…石梯有二,他們自然不會捨近求遠,從那佛塔後面的石梯下去,所選均是靠近校場那一處,躲在佛塔一側的至尊寶和玉笙煙,也就自然不會有事了!
二人繼續藏在陰影之中,眼看著鐵衛與餘國聖母朝著山下而去,心中自然考慮的是那聖卷應該何處——至尊寶一面看著眾人離去,一面偷偷問道:“煙兒,此處時間所留不多,我們分別去找罷?”
他朝著那大殿一指:“她倆聖卷所藏之處定不簡單,找起來也非易事,我倆最好是各自一處大殿,召出御神相助搜尋,誰若是先找到,便到另一處來碰頭,如此可好?”
那佛心長老被關押囚禁多時,對那聖卷所藏之處根本未給兩人提供任何訊息,只能憑著兩人自己的本事去找,如此一來,按照至尊寶的法子而為,自然便是好的——玉笙煙心中也極為贊同,正待與他分說那兩個聖卷的情形模樣,忽聽得旁邊一陣喧譁,立刻,她便於至尊寶將身子整個伏低過去…
等兩人藏好看時,這才見得原來這吵鬧之人,卻是那看守佛塔的鐵衛!
原來,這兩名鐵衛本在看守此間佛塔,可是後來聽得聖母如斯一說,頓時便想去那須彌洞捉拿上山的賊子,正走不幾步,恰逢鐵四十九佈置看守石梯之人,正好碰上,當即便命令二人不得妄動——此兩人只得苦苦哀求,口中說著什麼‘反正這佛塔只不過關押了些犯人,下面又不是沒有守衛了…’云云,希望能夠前往。
要說鐵衛四十九,雖然在那鐵衛中屬於行長、伍長一類,說出話來也不是鎮不住,可是關鍵在於這看守佛塔之事聖母並未給他示下,所吩咐的不過是看守好石梯而已,所以當即便犯了難,一時半會不知如何開說。
他堪堪口中都要說出‘你們自便’一類言語之時,忽然聽得有人喝道:“大膽!你等看守佛塔,豈能輕易離開?”說話之時便見得那幾個聖姑從殿內出來,直直朝著佛塔走來,口中道:“聖母懿旨,看守佛塔外面鐵衛二人,內中鐵衛二人,牢監鐵衛二人,共計六人全部出來看守塔門,內中之事由我與師姐妹一應處置,不得有違!”
話畢,手中立刻便舉起個白鐵所鑄的令牌,看著與最初淨國聖母交付之物一般,那鐵衛等人見狀不敢多說,連忙行得一禮,忙著通知下面眾人去了…
既然有聖母手諭,那鐵衛四十九也不多說,告辭一聲便帶著自己手下諸人前往佈置哨卡,隨後又見的佛塔面前鐵衛魚貫而出,與聖姑交接手諭之後守在了門口——單單頃刻,整個山上除了佛塔門外,再無一名侍衛了!
此刻,那玉笙煙心中猛然靈犀一現,輕輕驚呼道:“寶哥,我想到了,我想到了!”她轉過身一把抓住至尊寶的胳膊:“寶哥,佛心長老說過,這兩大聖母很少一起離山,往往有事也留有一人在此山上,雖不知緣由,但是我卻覺得與看守山上之物有關…要說教中至寶,那怕是便莫過於這聖捲了吧?”
“你的意思是?”至尊寶朝著左右打量看去,明白知道她的意思——此時山上再無看守,唯獨是這佛塔守衛森嚴,甚至還多加了幾名聖姑帶著個奇怪的盒子入內,頓時心中瞭然:
“你是說,這佛塔修來便是放這教中至寶的地方,所以守衛森嚴至斯?”
“未必是專門用來放聖卷的,也許還有其他東西,”玉笙煙道:“雖說上山的要道已經被看守起來,嚴防死守不讓外人上山,但是這山上的東西還總得有人守著吧?”她朝佛塔一指:“按照婆婆所說,這佛塔當年只是祭祀祝禱的時候才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