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不得——你就直接把此事寫作你查出來的,倒是不用提我倆了。”
聽那說話,竟然是準備把這樣一樁大功勞送至自己手上,那胡壇主心中一喜,連忙推道:“聖姑…這、這我怎地好意思?明明是你和少天師的功勞,如何能攬在我一人身上?”他半推半就的探尋道:
“此事萬萬不可,啟稟聖母的密函上,我還是得寫此事乃是您二位的功勞,我從旁協助,只是些微末功勞罷了。”
“倒是不必,”玉笙煙略略搖頭:“聖母知道我已到此,寫不寫倒是無所謂,只是事情緊急,我卻等不得密函回來,”她笑笑道:“要是你提了我,我可一時半會走不了啦,非得等聖母的旨意回來才成,莫地便耽擱了。”
見她如此說,那胡壇主也不好多說,這便趕到那小亭處取筆墨紙硯寫起了密函,而這兩人留在此間左右尋摸,看似倒在找那所謂的蛛絲馬跡…
見旁人走得遠了,至尊寶問道:“婆婆所說的那個令牌,藏在何處?”
玉笙煙邊左右翻看邊道:“這令牌若是沒有旁的事兒,一定藏在密室之中,雖說重要,可是許多年沒人用過,我想這洪城的壇主也未必就看重,說不定只是扔在角落牆根,佈滿了灰塵——此壇大殿不為外人開發,密室入口也就在此間,找到密室,也就等於找到令牌了。”
恰恰只是將那柱子大梁,大塊的斷壁清理掉,為了將屍體取出,只不過近一半清得乾淨,旁的地方還是廢墟一片,至尊寶在那其中翻看地面夾板,開玩笑道:“這事兒,你可得記清楚了,千萬別說我們費了那許多功夫,到頭來是白忙乎一場。”
玉笙煙唾得一口,笑罵道:“婆婆說這事兒的時候,你可是在一起,又不是單單吩咐了我一人,你想要全部推我身上,門兒都沒有!”
至尊寶裝傻:“有麼?我怎地不記得了!”
“呸!你少給我裝糊塗——是誰說的‘這令牌事關重大,我定然不會弄錯的’——現在你說不在了?”
……
兩人低聲說笑,在那廢墟中翻找不已,果然不多會功夫,真從那瓦礫堆中找到了個上帶鐵環的石板蓋子。此時那鐵環拉手已經融了,鐵水灌進了縫隙之中,將那蓋子死死凝在一塊,他倆頓時大眼看小眼傻了…
就算拿鐵錘來敲,怕是一時半會也弄不開吧?
就在無奈之際,忽然旁邊一股刺骨冷風從天而降,落在兩人身邊化作一團黑煙,煙瘴中天吳露出個臉來,“我這邊該問的事兒已經問了,那幾個小頭目也都放歸冥府——寶哥兒,沒事了吧?”
天吳出現,至尊寶頓時便想出個法子。他在那旁邊走得一圈,見地面石板受熱龜裂無數,有些縫隙甚至超過二指寬度,於是便乾脆棄了這洞口,直接叫那天吳進入密室之中,找到令牌再從那縫隙送將出來——果然,如此不到盞茶功夫,地面上啪嗒一聲響,一枚黑呼呼的令牌自己從縫隙中跳了出來。
那令牌通體漆黑,正面是個蓮花模樣,旁邊無數骷髏屍骸;背面則是個猙獰的頭骨,旁邊盡是新生的孩童,其意瞭然,‘生死往復,不滅不淨’。
令牌拿在手中一看,正與那婆婆所說的一般無二,至尊寶與玉笙煙頓時臉露喜色,“不錯,便是它了!三令牌得其一,另外兩塊想必也不會太難。”
歡喜之間,那縫隙中繼續湧出黑煙,天吳呼哧從裡面衝了出來,時間緊迫亦來不及給至尊寶詳談那從小頭目處探聽的訊息,徑直便入了至尊寶體內藏著——兩人也不耽擱,當即便轉過頭朝那山下而去。
走不太遠,看那小亭胡壇主已經寫完了密函,走了過來,於是兩人便在原地等他一刻,等他到了近處,玉笙煙問道:“可寫得詳細?”
“是,是…”說著話,那胡壇主就將密函遞了過來,“請聖姑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