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之後你不能對長寧有半分不敬。”
金通原本就是針對季弘,對君長寧並不放在心上,聽了這話一口答應下來,因為不敢讓老師作為見證,就由當場的學生作為見證。君長寧有些擔心這些學生迫於金通平時的威望傾向於他,誰知道季弘轉身就把一群貧寒學子請了過來,這群人顯然是絕對不會靠向金通的。
學子比試,自然是要從詩詞書畫開始,騎射金通倒是在行,但剛才季弘露了一手他便明白,這個少年絕不是看起來那麼瘦弱的,再說了,這方面即使是勝了也沒啥好光榮的,他們爭的可就是去京城書院的名額。
季弘當然不會把去那個書院的名額放在心中,他好歹也是醇親王的嫡長子,要是願意的話,甚至能進宮讀書,再說以他現在尷尬的身份,如果真的去了京城學院,那不是自討苦吃。只是他心中明白,今天要是不震懾一番,這些人肯定還會再找麻煩。他自然是不怕,但長寧雖然機靈,年歲畢竟還小,總是要吃虧的。
君長寧自然是從始至終都要站在季弘這邊的,金通顯然對自己的才學十分有自信,第一個就選了詩詞,這個年代的詩更偏向於七言絕句,君長寧在這方面才學有限,用程越無的話說就是,挺機靈一孩子,寫詩愣是沒啥靈氣,不過是講究一個工整罷了,幸好科舉也是不講究詩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