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幹啥啊......”李苟的額頭有一層細汗。
孫大彪,鶴城有名的炮頭,現在留著光頭,一臉的兇相,見到他,李苟的腿都有點發軟。
“誰啊?有事啊?”
孫大彪停車,探出頭,皺著眉,語氣不善。
張杭滿面笑容的揮手:“哎呦,彪哥好啊。”
“讓路,別讓我說第二次。”孫大彪不耐煩的說道。
“彪哥,耽擱你兩分鐘。”
張杭來到駕駛位旁,他指了指不遠處的養豬場:“那個地方,是我的。”
“和我無關,想要問拆遷款別來找我,公事公辦。”孫大彪欲要啟動車輛。
“等一等!”
張杭眉頭微抬,低聲一喝。
這一聲,可嚇壞了李苟,和孫大彪豪橫,怕是要捱揍啊。
“沒,沒事沒事,哥您慢走。”李苟心驚肉跳的賠笑。
“怎麼著?”孫大彪沉著臉問。
張杭臉色嚴肅,他的目光直視過去,態度絲毫沒有退讓,語氣平緩的說:
“7月5號,我買下了養豬場,7月15號,宣佈了拆遷,我敬重你所以叫你一聲彪哥,其實誰把這活兒交給你的,我大概能猜到。”
很多生意,都是忽悠來的,不會吹牛逼,很難發財的,而張杭扯皮的本事,很有獨到之處。
一句話,讓孫大彪遲疑了下,他眼神帶有一絲審視和懷疑,卻也有了要聽張杭講話的打算。
“我這麼和你說吧。”
張杭微微一笑:“告訴我拆遷訊息的人,絕對比你靠山知道的多。”
孫大彪微眯雙眼:上邊兒有人?
能在這個節骨眼,投幾十萬買養豬場,從某方面而言,已經說明了實力。
“你想要幹什麼?”孫大彪的語氣平和了很多,他拿出一喝華子,給張杭遞了一根。
張杭吐出一道煙柱,輕笑聲:“這件事我家人讓我自己辦,為了賺錢嘛,我第一次做生意,希望能利益最大化,贏的漂漂亮亮,所以啊,我很想認識一個人,是需要彪哥來引薦的人。”
“鐵杉集團胡監督?”孫大彪明白了張杭的意思。
想要在估值方面,得到優勢,就得見胡監督!
這讓孫大彪深思,他需要幫忙嗎?幫忙的話又能得到什麼?又該承擔多少風險?
“彪哥,我說的直白一些,有錢大家一起賺,這方面我不會虧待別人。”
張杭很痛快的說道:“而且,彪哥以後也要做生意,朋友多了路好走啊。”
從孫大彪的微表情來看,張杭感覺,已經十拿九穩了。
孫大彪下車,他仔細打量眼張杭,摸了摸自己的光頭:“我能幫你發一條簡訊,但是人家來不來,就不一定了,現在集團查的很嚴。”
這是最後一道考驗,張杭心如明鏡,孫大彪這是要看自己的辦事能力。
‘那就讓你看看什麼叫滴水不漏。’
張杭斟酌了兩秒,他爽朗一笑:
“我組酒局,彪哥是中間人,這事靠譜兒,你和胡總說,我很感謝鐵杉集團來鶴城發展,讓我受益匪淺,久聞胡總大名,想找個機會敬一杯酒,特意定了一家江魚菜館,請胡總一定賞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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孫大彪沉默兩秒,他深深地看了張杭一眼,隨後伸出手笑了:“我們留個電話,有訊息我通知你。”
“好。”
張杭咧嘴一笑,兩人握了握手,互留手機號後,孫大彪打聲招呼就離開了。
看著車輛遠去的背影,李苟一副見鬼的表情:“臥槽,杭哥,這麼簡單就成了?”
“簡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