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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宥一出帳篷,張書陽就難以忍受的將被子掀開,然後質問著孫問巧,“你為什麼又出現在我的帳篷裡面,還……對我毛手毛腳。”
孫問巧在剛才張書陽與秦宥對話中,已經在腦海中模擬了張書陽可能會問的問題。
“我昨天下山去看我弟,回來的時候我記得我的帳篷就是在這個位置啊,所以我沒多想就直接進來了。”
“孫問巧,你別呼攏我,男生帳篷跟女生帳篷是相隔開的,就算在怎麼走錯也不可能大方向都錯。”
“我……其實方向感不好,對對,昨天我不是突然消失嗎,就是因為我去個小號,結果回來迷路了,好在有高思清找到我,所以會走錯你的帳篷也是有可能的。”孫問巧伸起手想撥開凌亂的頭髮,卻發現手上的繃帶掉了,手臂上大約有五公分的傷痕,是昨晚摔下坡弄的。
“你的手受傷了?”因為傷口在孫問巧白皙的肌膚上太過明顯,張書陽要看不見也難。
“喔,這個昨晚不小心跌的,傷到了。”
“你昨天不是去看你弟弟嗎,怎麼不在醫院順便上藥。”
“喔,我忘了,呵呵。”
“胡鬧,你等等,我看外面有沒有人,沒有人我再叫你出來。”不知道是因為傷口的原因,張書陽竟然沒有再追究孫問巧為什麼又”睡”他的問題。
張書陽看大家都起來的差不多,全部往用餐地方去了,才叫孫問巧出來。
他並沒有跟孫問巧先去用餐,反而到醫務室拿了醫藥箱出來,對著孫問巧說,“過來。”
“喔。”
也許是經歷了一個晚上,傷口有些癒合,張書陽上藥時,只有微微的刺痛,還可以忍受。
張書陽本來想纏上繃帶的,經過昨晚”巧巧”的熱狗繃帶洗禮過後,孫問趕緊拒絕,“張書陽,我覺得貼ok蹦就可以了,呵呵……。”
張書陽手頓了一下,面無表情的仍是放相手上的繃帶,改換成ok蹦,由於傷口比較大,貼了兩個。
“傷口記得別碰水。”
“張書陽,其實我覺得你特別適合當律師。”當醫師可能會嚇死病人,尤其他那生無可戀的臉,病人可能覺得自己可能命不久已。
“喔,是嗎。”張書陽冷漠的說,顯然對她的話並不怎麼感興趣,“但是我真心覺得你並不是合當律師。”
“……………。”
張書陽收拾完藥箱,擺放完後再次出來,孫問巧還在原地等他,於是他瞧了她一眼,也前去準備吃早餐。
孫問巧笑嘻嘻的跑到他旁邊,“張書陽,聽說我們法律系的男人到了中年都有會禿頭,這種禿頭呢還分了許多樣式,有些人是c行禿,有些人則是o型禿,有些人是型禿,那你覺得你應該是怎樣的禿頭型式。”
張書陽鐵青了臉,連瞅都不想瞅孫問巧一眼,加快步伐向前走。
孫問巧又追了上去,笑笑說,“你是不是不懂這個c型禿是什麼,我告訴你,這個c型禿就是額頭髮際線上移,這個型禿雖然也是髮際線上移,但是中間仍有一小撮頭髮,看起來就像,這o型禿就不用解釋了吧,就像河童那樣,我個人覺得型根c型還免強可以接受,若真的是o型禿,哈哈哈,那你乾脆剃光頭好了。”
“孫?問?巧。”張書陽腳步停了下來,咬牙切齒的喊著她的名字,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孫問巧立馬閉上嘴巴,忽然眼角看到高思清對著她招手,她笑了一下,“高思清叫我呢,我先過去。”
孫問巧跨出步伐,溜煙似的趕緊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