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朔月閣裡,何苑月崩潰地歇斯底里,她覺得自己髒透了,下體還發脹疼痛的,他人的精液似乎還留在子宮裡,到現在還汩汩流出。
「娘娘恕罪。」
眾宮女太監跪在地上,有的被碎瓷劃破臉頰,有的被鈍器砸傷額頭,卻無人敢喊出一聲,任憑何苑月宣洩情緒。
宮裡就是這樣,皇上不高興,做妃子的要遭殃,若主子們不高興,做奴婢的就得遭殃。
「滾——你們全部給我滾出去。」一群人跪爬了出去。
「嗚嗚…。」何苑月縮著身子蹲坐在角落,涕泗交流,身子抽蓄著。
她想死,她受不了這樣的生活,她拾拿起地上摔破的瓷器……
劉年慈睡夢中,被摔物與哭泣聲吵醒,矮小的身子搖搖晃晃走到母親的臥室,「孃親,孃親,妳怎麼哭了?」
軟嚅的聲音,懸空的碎瓷,遲遲割不下去。
「孃親,不哭,慈兒給妳拍拍,拍拍就不痛了。」
小小的身子,摟住何苑月顫抖的身體,她的小手輕輕拍打在孃親的肩頭上。
「慈兒,我的慈兒…嗚嗚…孃親不該丟下妳,孃親對不起妳,嗚嗚……。」
「孃親不哭,慈兒給妳秀秀。」善解人意的劉年慈一口一聲的安慰她。
她的慈兒從小就是的體貼的孩子,跌倒了也不哭,做錯事被罰了只敢默默烙下眼淚。
她是那麼貼心的孩子,她怎麼可以就這樣扔下她不管,想到此便緊抱住劉年慈
她將淚水胡亂擦掉,「孃親不哭了,孃親不哭。」她得為女兒堅強起來。
被緊抱的劉年慈有些生疼,卻不見女孩喊出一聲痛。
劉年慈雖小,只知道無法跟父親同住,母親日日難過落淚,剩下的事情她就不清楚了。
何苑月將桌上的避子湯飲盡,她得活著,只有活著,她女兒才有未來,將一身汙穢洗淨後,便抱著女兒累倒在床。
為了保證皇室血統,每次完事後,孫公公會給嬪妃們喝下避子湯,除非是與皇上同歡才不用喝,但已經許久未有人與皇上盡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