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互相道別之後,何苑月走回寢公路上,見一名男子正在訓斥二位禁位。
「秀春,你可認是那位說話之人。」
「娘娘,他是皇宮禁位統領邢那,宮裡所有禁衛隊都歸他管理,生的到還普通,就是臉上有道醜惡的疤痕,顯得猙獰,姑娘們看了都害怕。」
禁衛隊統領…是個非常好的職位,何苑月眼中閃過一絲計劃。
何苑月支開秀春,要她遠遠地跟著,自己則跟在邢那的後面。
「誰!」警覺心強的邢那一把抓住跟蹤他之人。
「你是誰,為什麼跟蹤我。」
「我沒有跟蹤你,我只是迷路了,在找我家奴婢。」被他抓疼了手,她淚光閃閃,委屈難過。
「那妳是誰?」
「你先放開我?」
「再不說將你關起來。」
在拉扯之間,何苑月將胸前的肉軟假意撞在他胸膛,小手還摸了他胯下一把,嚇的邢那趕連鬆手,她變順勢將他抱得滿懷。
肉貼著肉得觸感讓邢那跨下一陣異樣,在看下懷中的美人,身上的衣服竟被他扯裂,隱約看的見豐滿的胸圃,使他吞了一口口水。
「我是隨爹爹送蔬果的商女,爹爹出遠門採購去,留我在這住兩三天,可我這路不熟,迷了路。」
何苑月本進宮時日不久,加上閉關「修行」,更是少有人認識她的面容。
邢那看她楚楚可憐模樣,心生憐惜,「妳住哪裡,我送妳回去吧!」
「我這個樣子回去,啟不是毀了名譽。」她雙手遮在前面,若隱若現。
「對不住了,要不、你先到我那邊,我找件衣服給你換上。」
何苑月跟著他走,終於到了他的寢室,統領總管有著單人寢室,倒也不小間。
「可有茶水呢?」
「你等等,我倒給妳。」邢那心跳的特快,這美人不但不害怕他,還跟他一同進了寢室。
就在接觸的瞬間,何苑月將之前秦淑麗給她的春藥抹在他手背上,邢那隻覺得有些酥麻,並沒有特別懷疑。
「妳在這邊等著,我去看看衣櫃裡有甚麼衣服。」
「好。」
這春藥藥勁甚強,既使刑那是練武之人,也感覺到些許難受。
邢那身子逐漸發燙,心跳也慢慢加速,一般來講他是不可能讓人在他身上下毒,可何苑月實在生得美麗,又是他扯壞人家的衣裳,怎可懷疑再懷疑她。
他隱忍著煩亂的心,拿了一套衣服出來。
「我這眼睛好痛,公子可否幫我瞧瞧嗎?」
何苑月眼睛一眨一眨的,看似真的十分難過。
「我來看看。」
何苑月趁機將纖手環繞住他的脖子,將含了春藥的小嘴貼進他的唇,舌丁將春藥深入他口中,纏繞融和著。
「姑娘…妳…」
邢那絕對有能力推開她,卻遲遲不想出手,任憑柔軟的舌滑入他嘴裡,他忍不住攫獲那如蛇般的舌頭,吸允她舌苔上的汁溢。
刑那順勢抱起她,春藥的作用讓他下體腫脹難受的,漸漸散失了判斷能力,緊貼著何苑月滾燙的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