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挺得過去。”
何苑月已經從太醫那邊拿了藥膏,幫妍池抹上了,只是傷在臀部這地方,真的是坐也不是,躺也不是。
“都是哀家連累妳了,齊若水本來就看哀家不順眼,如今妳只不過替哀家招罪。”
“能替太后挨板子,是池兒的福氣,挨呀…。”牽動了傷口,妍池疼的叫出聲。
“好了,妳就別說話了,多休息吧。”
說了幾句,何苑月就離開西廂房,好讓妍池可以休憩,可沒過多久,換皇上來了。
“皇上……。”趴在床上的妍池,本想起身行禮,卻被炎邪宣阻止了。
“妳就好好躺著吧。”
“謝…皇上。”
他會心疼她嗎,妍池心裡其實還是有點期望,從前齊若水放再大的過錯,皇上都只是怒斥幾句而已,好幾次母后差點就到死在她手上,炎邪宣也只是冷眼旁觀。
她知道,那是母后自己造的孽,可她還是多少有些責怪他的無情。
“傷哪了?”炎邪宣冷冷的說道。
“奴婢惹了皇后娘娘不高興,皇后娘娘教訓奴婢是應該的。”不知怎了,妍池在太后面前一滴淚都沒掉,看到炎邪宣來,頓時所有委屈都出來了。
炎邪宣看著眼眶泛淚的妍池,心裡也不是滋味,到底是他放縱齊若水,才造就今天的局面。
“好了,哪裡傷了,朕幫妳上藥。”
“不…不用了,太后已經派人幫我上藥了。”這傷的地方可是在臀部,妍池一個黃花大閨女,怎可以給人看那麼隱密的地方。
雖然“前世”他倆該做都已經做了,但這一世她可是活生生的黃花閨女。
“那讓我看看傷的怎樣。”
“皇、皇上,真不用了…啊——。”因為激動,妍池又扯著傷口。
馬公公不知何時,早已離開閨房,將門悄悄闔上了。
“就叫妳不要亂動,看,痛著妳了吧。”
妍池又趴回去,疼痛讓她不敢亂動,忽然她感覺屁股一陣冰涼,炎邪宣已將她的褲子拉下,露出白滾滾的小屁屁,上面有幾條板子的紅跡。
“皇上——。”妍池想用手遮住,卻輕易被炎邪宣拉開。
“朕再幫妳上些藥,妳看這藥都被妳衣物抹掉了。”
“可是…皇上……啊——輕點。”
炎邪宣用指尖沾上了一點藥物,在她泛紅的臀部輕輕劃過,冰涼的手讓紅腫的臀部得到紓解,的確減輕了疼痛感。
這藥抹完之後,炎邪宣卻停不下來了,他不是個好色淫亂之人,可獨獨對這名宮女起了心思。
也許是她的所有動作,都好像炎年慈再活了過來,她溫柔細語夾著淡淡憂愁,她看著他時偶會流露出不捨。
當她跟太后說話時,俏皮的態度更是像極炎年慈小的時候。
他好想炎年慈,即使這名宮女不是她,他也想將她留在身邊。
炎邪宣雙眸盯著藏在雙腿間的幽密谷,深深地吸引他,修長的指頭情不自禁往這谷穴中探去,當他觸碰到花蕊敏感觸,妍池尖叫出聲。
“啊——你做什麼,炎邪宣,你放開我。”
炎邪宣不責怪妍池直呼其名,反而有一種莫名的孰悉感,他壓住妍池,讓手指滑動刺激著妍池的官感,爾後又將手指插入小屄內,他摸到一層薄薄的膜,是神聖潔淨的代表。
“啊…不要這樣……啊啊……。”他的觸碰讓妍池全身發軟,身子微微顫抖著。
“太后可有教你如何服侍男人。”查覺到到自己對她深沉渴望,炎邪宣便有了納她為妾的打算,既然要將她留在身邊,那就得名正言順。
“沒…沒有…。”
“那妳可得好好學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