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點點紅疹,奇癢無比。
何苑月強忍勾起笑,「皇后不過就如此而已,還有更狠的嗎。」
「來人啦,拿火來。」
太監拿了鐵製棒條,頂端燙的火紅,看來燙烤了許久。
「太后,妳說這個燙在妳乳暈上,妳那曼妙的身材還有人看會看嗎?」
「哼…有種妳就把我搞死,要嘛妳就等著我爬上來的那一天。」
「還嘴硬。」
「啊——。」
何苑月的乳頭被燙的滋滋作響,疼痛讓翻了白眼,抽蓄著,然後就暈了過去。
「哈哈哈哈哈,真好玩,妳們也來玩啊。」
「皇后娘娘,由奴婢來吧。」百喜接過了鐵條,就往另一邊乳房燙了過去。
「啊——。」暈過去的何苑月在次被灼醒。
「皇后娘娘,太后暈了過去。」
「潑醒她。」
「住手——。」炎年慈看到這景象,嚇得衝到母后身前擋住。
炎年慈將身上的披風解下,批在何苑月赤裸的身體上。
「妳們真是禽獸,她是太后,妳們怎麼可以做這種事情。」炎年慈激動地都掉下眼淚,她無法想象母后如此被虐待。
「來人啦,將羽慶公主抓起來。」
身後的宮女太監紛紛不敢動做。
「快啊——。」齊若水看相百喜。
「娘娘…皇上下令了,若羽慶公主再受傷,便砍了我們的手腳,送去妓院。」
甚麼!?齊若水憤怒尖叫著。
「反了反了,現在堂堂的皇后還比不上一個公主。」
齊若水憤怒地自己拿起鐵條,就要往炎年慈方向走去。
「皇后娘娘請息怒——。」眾人害怕地拖住齊若水。
齊若水憤怒的就將鐵條隨便往奴才身上燙去,燙的人直慘叫。
炎年慈已經將何苑月手腳解開,扶了進去,今天外頭沒了守衛,原來被皇后支了開,她才能順利進來,誰知一進來就看到此景象。
炎年慈宣了太醫,可這傷口所在之處,怎能給太醫看,只好跟太醫討了藥,自個兒幫母后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