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娘娘這淫蕩程度,可好比青樓妓女,您看看這汁液多的都可以洗漱一番了。」
「哈哈哈哈。」
「哈哈,娘娘這樣讓我們受寵若驚。」
「可不是嗎?」
「真的嗎?朕就愛看女人淫蕩漾。」
何苑月羞怒交加,「你們胡說、胡說。」
她嘴裡否認,但是身體卻渴望有人可以進入,填滿她此刻的空虛。
佝僂人一路舔舐到肚臍,最後到她粉嫩得鮑魚口,叢密得毛髮擋住了視線,他瞅了一下,轉身向炎頃華,「皇上,奴才聽說,剃了毛髮能使人更加淫亂。」
「真的嗎?好,來人啦!拿把剃刀過來。」
「皇上,嬪妾不要。」何苑月慌亂,這將來洗浴被宮女看到,她該如何立足?
「月娘,皇上這不是要讓妳更舒服嗎?」
聽了皇上的話,她無力抗拒,淚水潸潸流下,更顯楚楚可憐。
佝僂人利落將她私處毛髮一一剃除,美妙的甬口暴露出來,一張一合清晰無比,少了毛髮的遮掩,讓何苑月有種被透視到子宮深處的窘迫感。
「皇上,請您過目。」
何苑月緊閉雙眸,任炎頃華手掌劃過,激起漣漣哆嗦。
「很好,你做的很好,繼續,快繼續。」
佝僂人低頭含住她粉嫩的私處,吸允勾弄,他將長舌深入洞內,陣陣快感從私處串流全身,讓她舒軟無力,「不要…不要舔了,啊啊……。」
雙手被禁錮,雙腳硬深深被撐開,佝僂人允舔吸啃,技巧熟練,看來此人真是靠此計過活。
何苑月竟被他挑逗得身子抖動不止,口中雖喊著不要,但是內心卻渴望他能繼續。
三人,一人含嘴,一人捻胸,一人吸著私處,就這樣她已達高潮,白皙的肌膚漸漸泛紅,身體因到慾望得頂端,輕輕觸碰就哆嗦。
「月娘,你這是太淫蕩了,這都還沒插入,怎麼就自個兒先去了呢?」炎頃華恥笑,手指狠狠捏了她胸前的櫻桃,讓她慘叫了一聲。
「皇上,奴才還有個能讓您舒服的方式。」佝僂人又壞笑著。
「讓娘娘含著你那話兒。」
「可、可行嗎?」
「當然可行,皇上試試。」
炎頃華寬衣卸褲,那話兒還軟趴趴地垂著。
「娘娘,你含著吧!」
「不、我不行,皇上,嬪妾不會。」
「叫妳做就做,廢話那麼多。」炎頃華扯著她的頭髮,將她臉湊近他胯下。
何苑月聞到一股惡臭,死命不願張嘴,氣急的炎頃華竟一掌打在她臉上,瞬間臉頰紅腫起來。
「娘娘,妳這是何苦呢?」佝僂人嘻笑著,他最愛女人被欺凌折磨。
佝僂人本名褚孔,一出生便是佝著背,被生母丟棄,輾轉成為男倡,因為口技甚為驚人,又會甜言蜜語,服待許多貴族婦女,雖然人長的醜陋,但卻是口碑相傳呢。
可能是長期被女人壓迫過久,真實褚孔心裡非常仇恨女性,要不是因為為了生活,他絕不會幹此種忍辱之事,為了讓心裡有個出口,能讓女人多慘烈,他就有多快活。
褚孔就是要這高高在上的娘娘,學會下賤妓女們的口技,最終她也得要跪在他的胯下,舔舐著他的雄根,想著畫面,他猥褻的臉,更加張狂噁心。
炎頃華怒斥,「妳是做還是不做。」
「嬪妾做…嬪妾做…。」
何苑月發抖的將櫻嘴張開,僅輕輕觸碰到皇上的龜頭,便一股難聞的味道刺鼻,讓她忍不住向一旁嘔去。
她的動作,讓炎頃華惱羞成怒,狠戾的踹了她一腳,「放肆,妳是找死。」
「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