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必要求她來領會那些腌臢不堪的東西?
兩人回到了宋秩的單身宿舍。依舊是宋秩煮麵、桃桃先去洗澡。
吃完飯,桃桃主動關上門,把宋秩推倒。
她能感覺到宋秩今天很生氣。
但她不知道為什麼。
以前的他,大多數都是很溫潤的樣子。當然有時候他也有情緒,但大多能控制,至少能維繫面上的表情。
他鮮少有情緒失控的時候。
今天就是。
她壓住他,咬了過去,力度比平時重,但也小心翼翼。
宋秩的眼神一下子就變得幽暗。
他緊緊抱住大白桃,氣勢霸道濃冽,完全不容人抗拒。
桃桃七手八腳的掙脫了,嘟著嘴兒問:“你今天到底怎麼了?”
他定定地看著她。
“為什麼生氣?”桃桃歪著腦袋看著他。
宋秩淡淡地回答,“沒有。”
——本來也與她無關。
桃桃質疑他,“那你怎麼跟平時不一樣?是因為你喝了酒?”
宋秩:……
“聽說男的喝醉了酒就硬不起來了!”
宋秩:!!!
第一,我沒醉。
第二,你從哪兒聽到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到底能不能硬起來!
不過……
宋秩開始算計了。
——大白桃一向沒心沒肺的,很少這樣擔心過他。不如……
宋秩皺眉,“跟喝酒無關,但確實有點不舒服。”
桃桃大為關心,“哪裡不舒服?”
“手疼。”宋秩隨口答道,然後他抱著大白桃輕輕地舔了一會兒,又悄聲說了句什麼。大白桃很猶豫,但考慮到他今天揍王光財、揍到手疼,為了照顧他的情緒,她還是心不甘情不願的躺了下去……
夜裡宋秩送桃桃回女生宿舍的時候,桃桃趴在宋秩背上昏昏欲睡。
直到他將她提溜著、小心翼翼地放到了地上,桃桃還沒反應過來,閉著眼睛往女生宿舍走,走到二樓、她睜眼朝下望了一眼。
他站在樓下,滿面含笑地看著她。
桃桃總覺得好像哪裡不對?
就是腦子渾渾噩噩的,怎麼也想不出。
回到宿舍,她去陽臺上朝著宋秩揮了揮手,然後呵欠連天的爬上床——
寢室裡的姑娘們正在嘰嘰呱呱的吵得很熱鬧,聽起來分成了兩派:
一派以孫喜美為首,談論的是怎麼整治錢翠翠那個偷山楂糕的賊;一派以趙靜蓮為首,商討的是今天在飯堂裡看到王冰鳶她爸打她的事兒……大家就正七嘴八舌的說著,要怎樣給王冰鳶捐款。
桃桃掃了一眼,發現王冰鳶和錢翠翠都不在。
隱隱約約的,桃桃又好像聽到有人在樓下喊自己的名字?
“姐——王冰鳶!白桃桃……張靈芝!”
桃桃已經聽出,來人是王雪鵬。但她累得渾身痠疼,趕緊喊張靈芝,“靈芝!好像冰鳶弟弟來了……”
張靈芝連忙跑到陽臺那兒,應了一聲,“哎!就來,等等啊!”
她就準備下去看看,桃桃叫住了她,“先別說冰鳶她爸找來了,免得她弟弟擔心,就說老師找冰鳶有事兒。要是她弟弟有什麼事兒,明天中午讓冰鳶回去看看。”
張靈芝應下,匆匆下了樓。
沒一會兒她就回來了,手裡著好幾個花裡胡哨的收納架。
桃桃一見就笑了。
——其實她就猜到雪鵬是過來送收納架的。
張靈芝把東西給了桃桃,又轉達了王雪鵬的話,“雪鵬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