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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王萌知道對方不會立刻放過她,她便不再徒勞的求饒,而是承受著對方的給予。
“嗯啊……”
當終於攀上巔峰,王萌連高吟的力氣都沒有了,似悲似喜的低吟一聲,直接昏了過去。
易施看了眼實驗室內還在搏鬥著的男女,將王萌抱回休息室,幫起清洗身體安排妥當才回去。
時間把握的剛剛好,二人搏鬥將歇,一個昏睡過去,一個望著面前渾身白濁的女友嘴角詭異的勾起。
“你這演技,可以去奧斯卡了。”易施推開實驗室門,神色淡淡。
“可不完全是演技,是表姐你的藥太猛了,不停歇的持續三個多小時,與此同時可以讓男人變得越來越雄風,還沒有副作用,這要是申請專利大肆售賣,想必那些中年男人們都搶瘋了。”鍾良吊兒郎當的走到易施面前,見其滿臉嫌棄便又退了幾步。
“你可以試著去申請,寫你的名字,第二天你變可以去監獄裡白吃白喝了。”易施涼涼的勾了勾嘴角,語帶諷刺。
如此準確神效的藥物,那是隻有在一次次臨床實驗中製作出來的,而非官方,未申報的臨床實驗便是違法的人體實驗,別說發家致富,終身監禁更有可能。
所以,她的研究是永遠見不得光的。
“好了,該幹嘛幹嘛去吧,明天下午之前回來就好。”易施擺了擺手,踏進實驗室開始收集各個儀器中,白雪肉搏期間的各項數值。
鍾良聳了聳肩,柔情的望了一眼昏迷的白雪才轉身離開。。。
***
白雪睜開眼,望著眼前的王萌被束縛在椅子上門戶大開,渙散喃喃的模樣,以及順著對方的視線望到正在埋頭於實驗臺的易施。
若不是王萌不再求饒單純的呻吟,與自己的脫力,溪谷中的異物感,她還以為時光倒流了,或者之前只是在做夢。
之前!?
白雪想到之前發生的一切猛然清醒,“你把阿良怎麼了?他人呢!?”
“醒了?”易施瞥了白雪一眼繼續調配著藥劑,“你的體質倒是不錯,才不到12個小時就醒了。”
“我問你阿良呢!?”
“他啊,差不多半個小時後你就能見到了。”看了下表,易施挑了挑眉。
“你到底在做什麼?為什麼找上我們……”白雪聽聞愛人沒有生命危險,隨後又變得無力。
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逃不掉,說不定遭受折磨後還會丟掉性命。
“自然是將你們這些殘缺品改造成完美的藝術品。”易施停下手,掛著病態的笑容,走到王萌身邊摸了摸對方的頭。
“殘缺品…完美品…呵呵,你就是瘋子。”望著滿面不堪,痴痴的盯著易施的王萌,白雪義憤填膺語氣卻很無力,“為什麼是我們……”
“呵,寶貝兒,你來幫你的好朋友來解答這個問題嗯?”易施像擺弄玩偶一樣,讓盯著她的王萌面向白雪,語氣寵溺柔和。
“小雪…易施姐是為了我們好…她是對的,我們唔嗯——”王萌機械的說到一半,突然身子一顫,直接將震動棒子擠掉,猛力的chao吹了。
“瘋了……都瘋了……”白雪望著迷亂且變得有些陌生的王萌,不可置信的搖頭著,很想催眠自己這都不是真的。
可是所有的一切都在昭示著她不是在做噩夢。
“好了,吃飽了就幫你的好朋友灌腸吧,小饞貓。”易施解開王萌的束縛,溫聲囑咐道。
王萌沒有說什麼,只是咬著下唇點了點頭,撐著軟綿的雙腿走向實驗臺。
顯然此時此刻,易施在她心目中的地位早就遠超於白雪。
“灌腸!?你又想做什麼!?”白雪再次變得激動,掙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