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並沒有多想,只是在擔驚受怕於自己的身份被發現了,是易守成的手筆。
先將人迷暈,隨後是虐殺。
她也要步入雙親的後塵,無法報仇了嗎……
“呵,帶到我屋裡吧。”放下刀叉,易施看向因她吩咐,在其飯菜中下藥的易購。
“好的公主殿下。”
易購笑嘻嘻,毫不費力的扛起昏迷的藍雨,轉身向樓上走去。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這一身的怪力哪來的,但也因此幫了易施很多忙,她樂此不疲。
回到臥室,易購將人衣服扒光,手法很是熟練的用棉繩將人呈雙腿屈起大開,雙手背後,豐滿激凸的方式綁住。
這是公主殿下唯一熟練掌握的捆綁手法,只因很喜歡這個姿態,她也被綁過很多次,從陪伴對方摸索,到二人都跟著影片教程熟練掌握。
真懷念那段日子呢,畢竟那時公主殿下很喜歡她的身體,最近對方的玩具多了起來,除了剃毛與描奴隸紋,都不怎麼跟她玩了呢,哼!
怨婦一樣的撇了挑唇在一邊欣賞保鏢小姐果體的易施一眼,她拿出臭氣棒在保鏢小姐鼻子底下晃了晃。
“嘔咳咳……咳……!”
強烈的臭氣使得藍雨乾嘔著醒來,當發現自己被綁住時猛然一驚的睜開眼,看到床邊站著的是少女,並非易守成時。
猜到不是自己暴露了身份後她也沒有鬆口氣,因為自己現在的姿態與易施玩味的表情,讓她整個人都不太好。
“小姐……?”藍雨遲疑的叫了一聲。
“嗯?怎麼了?”易施走過去摸了摸對方的臉頰。
“這是做什麼?”低頭看了眼自己,藍雨滿臉疑惑。
“做你被。”易施一笑,左手向下遊走在藍雨的鎖骨間,“你還有第一次嗎?”
“嘶……你這是強內褲奸!”倒吸一口涼氣,藍雨呵斥道。
“呵呵,你一個黑幫的人還說什麼強不強的,只要沒有反抗,就是你i情我願。”易施說著食指撥弄了一下已經立起的粉紅櫻桃。
“唔……”
藍雨身子狠狠一顫,與監聽時一樣的軟力感傳遍全身。
“左右都是狗,做父親的走狗可沒有做我的母狗快樂。”易施上了床,望著溼潤的溪谷口挑了挑眉,用食指刮蹭了一下,“溼了?原來你本來就是個母狗嗎?”
“……”深知自己身體變化的藍雨撇開頭沒有回話。
心底不可抑制的想著,這樣也好,她是被強迫的,是無可奈何的事。
“怎麼?難道是做過父親的母狗?”易施雙臂支在藍雨身側,側頭與之對視。
“沒有!”藍雨聞言強烈反駁。
她就算是死,也不可能跟殺雙親的仇人有那種關係,即便是仇人的女兒……
想到這層關係,她溪谷張合一下又是一股暖流,被仇人的女兒綁住,即將被凌辱什麼的……她為什麼會感到興奮?
“呵,這麼下賤?本想強迫的,不過現在改主意了,得讓你求我才行。”易施低頭看了一眼,隨後玩味的看著臉色微紅的藍雨。
“做夢!”藍雨瞪了易施一眼,卻外強中乾的很。
易施低頭吸吮起對方的脖頸,一手大力的揉搓起對方激凸的豐滿。
“唔哼……嗯……”
藍雨的呼吸急促起來,根本無力抵抗YY很久了的少女的碰觸,此時她不得不承認,自己真的是個M。
說起來少女是恨著她父親,甚至想將其送進監獄的,那麼她們算是同意立場的人了,與之發生關係不會有什麼的吧?
再說了,作為臥底,必要時犧牲身體不是很正常的事嗎?
沒等易施做什麼過激的行為,她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