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我在魔淵找到一處裂縫,順著裂縫爬進了魔域,在魔域又殺了很多挑釁我的魔修。」
謝挽幽好奇問道:「然後你就成了魔尊?」
「其實原本沒打算打算坐這個位置,」封燃晝語氣很隨意:「但是上一任魔尊偏要來挑戰我,我不過是下手重了點,他就碎成了八塊……」
謝挽幽:「……」
上一任魔尊死的挺冤,沒事去招惹封燃晝幹啥啊……
是真的挺倒黴的。
封燃晝顯然對此毫無愧意,甚至有些嫌棄:「他原來建的那個魔宮實在不好,品味太差,我還得在湯谷建一個新的,費了我不少功夫。」
謝挽幽:「……瞧你這話說的,上任魔尊被你大卸八塊,是不是還得給你磕一個響的?」
封燃晝冷笑一聲:「他活該。」
「……」
謝挽幽算是看出來了,封燃晝這人,有一點良心……但不太多。
她按了按太陽穴,想通了另一件事:「怪不得湯谷這麼熱,你是在湯谷涅槃的吧?」
封燃晝嗯了一聲:「湯谷的溫度本來便很高,能提高一點成功率。」
謝挽幽皺眉:「你的鳳凰血脈並不純淨,要想涅槃,風險必定很高。」
「嗯,只有三成的把握,」封燃晝垂下眼眸,漫不經心地捏了捏謝挽幽的指尖:「當時我已經沒有其他的路能走了,只能賭一賭。」
從他的目前的情況看,顯然,他最後是涅槃成功了。
謝挽幽反手握住他玩弄自己指尖的手:「那你……還有涅槃的機會嗎?」
「大概是沒了,」封燃晝說:「鳳凰一生只能涅槃一次,對我來說,應該也一樣。」
謝挽幽就湊過去,憐惜摸摸他的臉:「保護野生白虎,人人有責,不怕哦,我以後會保護你的~」
封燃晝:「……」
他面無表情地按住謝挽幽的臉,將她推開了:「不需要。」
謝挽幽抱著他的手臂笑,又湊過去逗他說:「你不是還有九尾狐的血統嗎,我聽說九尾狐一條尾巴就代表一條命,你說不定還有九條命呢?」
封燃晝卻是沉默了一下:「也沒了。」
謝挽幽疑惑:「嗯?」
封燃晝同她解釋道:「九尾狐的尾巴代表著九尾狐的實力,在遇到危險時,九尾狐可以透過自斷尾巴,來達到短時間增強實力的效果。」
謝挽幽好像明白了什麼,呼吸一窒:「所以你在逃出神啟的時候,就——」
「為了從那裡出來,我自斷了九尾。」封燃晝神色倒是沒有太大的改變,露出尾巴,在謝挽幽面前晃了晃:「這是新長出的尾巴。」
謝挽幽默不作聲地捏住他的尾巴尖,第一次直觀地意識到,神啟的勢力究竟有多強大。
饒是封燃晝,逃離神啟時,也付出瞭如此慘重的代價。
謝挽幽將額頭抵在了封燃晝的肩上,低聲說道:「我實在不敢想像,要是小白也被他們抓住……會是什麼下場。」
「不會的,」封燃晝輕輕撫摸她的長發,目光微冷:「有我們保護它,它絕不會走上我的老路。」
謝挽幽抿唇,心裡卻在想,原劇情裡,小白是不是也走上了跟封燃晝一樣的路?
封燃晝逃出來了,可原劇情的小白呢?
他是如何離開神啟,又是如何成為滅世的反派的呢?
謝挽幽深吸一口氣,又吐出來:「還是得煉丹啊。」
唯有解決血脈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