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晝將腦袋後仰,躲過她伸過來的手,依舊嚴肅道:「哪怕你的名聲會受損?」
「名聲?」謝挽幽挑眉:「誰在乎那種東西,再說了,這種東西,我早就沒有了。」
原主之前做過那麼多荒唐事,又是勾搭師兄,又是引誘師尊,還曾與佛子糾纏過,哪件事沒有淪為別人嘲笑鄙夷的談資?
現在,也不過是從師兄和師兄頭上,搞到師伯頭上……而已。
想到這裡,謝挽幽就有些鬱悶。
怎麼就這麼巧,封燃晝堂堂魔尊,居然是她師伯。
若是真傳出去,不明真相的人恐怕會以為她本性難移,就喜歡這種背德的刺激感吧……
封燃晝見她出神,用額頭不輕不重地頂了她一下:「想什麼?」
謝挽幽摸摸被撞了一下的額頭,輕咳一聲:「不過,能瞞還是瞞著吧,否則解釋起來,又是一個難題。」
封燃晝沒有反對,聽到謝挽幽說會選擇自己後,他的心情就變得很不錯。不管這是不是哄他的話,總歸是很好聽的。
「記住你的話,」封燃晝用一雙灰藍色的獸瞳看著謝挽幽,壓低聲音說:「若你背棄諾言……我會將你帶回魔宮看管起來。」
看管?謝挽幽微微抿唇,是關起來吧。
她想像一下,臉一紅,好像還挺刺激的……
為了轉移注意力,謝挽幽問起了別的事:「你來了玄滄劍宗,魔域那邊的事怎麼辦?」
「留了人盯著,」封燃晝早已看穿了她腦袋裡裝了什麼廢料,漫不經心地湊過去,舔了舔她露出來的脖頸:「等解決了神啟留在玄滄劍宗裡的那個探子,我再回去一趟。」
謝挽幽被舔得表情扭曲了一瞬,推開湊過來的虎頭,齜牙咧嘴地捂住刺痛的脖頸:「說起來,你是怎麼進來的,以後又要怎麼出去?」
封燃晝本來只是下意識一舔,沒想到謝挽幽的肌膚那麼嬌嫩,竟然紅了一大片。
他目光微閃,又重新坐端正了:「若是強行突圍,我以墮魔之身,確實無法突破師尊留下的結界,唯一的辦法,就是讓玄滄劍宗的人主動開啟結界,放我進去。」
謝挽幽:「所以你才會讓自己『復活』,只有這樣,才能以最快的速度取得其他師伯的信任,從而正大光明地進入玄滄劍宗?」
「正是,」封燃晝淡淡道:「至於怎麼出去,既然我恢復了五弟子的身份,自然也能恢復自由出入玄滄劍宗的權利。」
「……」謝挽幽不知道該說什麼了,默默對他比了個大拇指:「高,實在是高。」
封燃晝瞥了她一眼,湊過來,舔了舔她的手背。
謝挽幽雪白的手背,肉眼可見的迅速紅了一片。
封燃晝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一副很不理解的模樣:「你的面板為何會這麼嫩?」
謝挽幽氣死了,嗖的一下縮回手,順便拉起披風,把自己渾身都包裹住,幽怨道:「沒有長成皮糙肉厚的模樣,降低了你在這方面的體驗,真是不好意思呢。」
封燃晝輕而易舉就把裹成一團繭的謝挽幽推倒了,將她按在爪下,居高臨下地低頭在她脖頸處嗅了嗅,沉聲道:「伶牙俐齒。」
原本睡得正香的謝灼星從謝挽幽懷裡滾出來,迷迷糊糊地抬起頭,就看到被大白虎按在爪下的娘親,頓時急了,飛過去用爪爪努力推那隻碩大的虎頭:「壞蛋狐狸叔叔,不許吃娘親!」
封燃晝紋絲不動,鬆開了爪下的謝挽幽:「我們只是在玩。」
謝灼星原本還不信,直到看到「弱小無助」的謝挽幽握著封燃晝的黑爪墊虎爪摸了又摸,不像害怕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