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白靈光一閃:「難道——我真的是在做夢!」
它恍然大悟,邁著小短腿往自己的枕頭方向走, 睏意朦朧道:「這個夢太假了,假的狐狸叔叔,你休想騙到小白。」
封燃晝:「……」
謝挽幽:「噗——」
小白這是寧可把這件事當夢,也不願意承認封燃晝做了好人好事啊。
謝小白已經重新在枕頭上趴下了,耳朵也軟軟地耷拉了下來,一副要重新進入夢鄉的困蔫蔫模樣。
封燃晝偏不想讓這小崽子在擠兌了他之後安然入睡,上前戳它腦門,陰森森道:「你再睜眼看看我,我是不是真的。」
謝小白被他戳得哼哼唧唧,用兩隻爪爪抱住了腦袋,一咕嚕滾進了自己的小被子裡,沒一會兒,就發出了香甜的小呼嚕聲,任憑封燃晝如何戳它,搖它的背,捏它的腳,它都沒有了別的反應。
封燃晝甚至懷疑它是演的。
謝挽幽看著狐狸精在小白那裡屢次吃癟,在旁邊笑得不行。
封燃晝瞪她一眼:「它怎麼可能睡得這麼快,是不是故意氣我的?」
「小孩子都睡得這麼快啊,」謝挽幽把小被子拉下來一點,幫小東西捋順身上那些被封燃晝弄亂的毛毛,微微一笑:「不過,小白懶得理你的可能性,也不是沒有。」
封燃晝:「……」
他今晚就不該把她送回來……否則也不會在這小崽子面前自取其辱這麼久!
封燃晝狠狠瞪了睡得四仰八叉的小白一眼,氣得拂袖而去。
封燃晝分辨不出小白是不是演的,謝挽幽卻有別的辦法。
他一出門,謝挽幽就撓了撓小白的癢癢肉。
小白原本閉著眼睡得香甜,被她撓了兩下後,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嘎嘎樂:「娘親,小白演得像嗎?」
謝挽幽躺在它身邊,忍不住也開始發笑:「嗯,怎麼不像呢?」溜得封燃晝團團轉,無能狂怒卻拿它沒有辦法。
小白抱著謝挽幽的手腕蹭了蹭,對封燃晝做出了評價:「狐狸叔叔,笨笨!」
門外的封燃晝:「……」
看到門外的人影倏然消失,謝挽幽的心情一下子變得非常好。
這對那狐狸精來說,應該算是二次傷害了吧。
她翻了個身,抱著小白拍拍:「明天再去嘲笑狐狸叔叔,娘親困了,我們睡覺吧。」
小白滾進謝挽幽懷裡,晃了晃尾巴,低低地應了一聲。
……
黑暗的山洞裡,熾熱的呼吸落在後脖頸,帶來一股危險的氣息。
謝挽幽迷迷糊糊地意識到自己是在做夢,可那危險的感覺實在過於真實,她渾身汗毛直豎,抓著地上的碎石,想要逃離,就在此時,她腳踝一緊,被生生地拖了回去。
謝挽幽有一種被猛獸拖回巢穴的可怖既視感,那隻猛獸的身上像是燒著火,貼上來的時候,她幾乎要被燒得意識模糊。
謝挽幽無法掙脫,只能胡亂地攀著地面,她的動作無法另她脫困,反倒觸怒了身後的人。
後脖頸一痛,他咬了上來。
謝挽幽猛然從夢中驚醒,下意識摸向後脖頸,那裡彷彿還殘留著夢中的隱痛,以及面板被尖利的牙齒刺穿的感覺。
她呆了一會兒,想不明白為什麼會做這種夢。
對於夢中的場景,她覺得有些熟悉,但在記憶裡找了找,卻沒找到相對應的情景。
可能只是魘著了吧。
謝挽幽想著,又往腰後摸了摸。
夢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