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
他孃的,謝挽幽說的全是真的!她真的幹得出來!
此時此刻,所有人才深刻地體會到,一個會製毒的煉丹師有多可怕。
一死了之,痛苦只是暫時的,可若是廢掉他們的修為,令他們變成人人可欺的廢人,再也無法問鼎大道,那對於一個修士來說,才是最大的懲罰。
正因如此,方才傲骨不屈的永添在察覺到自己的境界當真跌了一個大境界後,立即滑跪,語速極快地哀聲道:「我錯了,我錯了!」
謝挽幽:「你在跟誰認錯?」
永添閉了閉眼,最終還是屈辱地開口:「謝……謝島主,我錯了。」
謝挽幽鬆開他的領子,任他跌在地上,環顧四周:「現在,還有誰想死?」
四周靜悄悄的,沒人再敢吭聲。
謝挽幽於是又回到面色難看的二長老面前:「你是二長老吧,你想死嗎?」
二長老一句「要殺要剮悉聽尊便」硬生生卡在了喉嚨裡。
他知道,他現在如案上魚肉,可以任憑謝挽幽宰割,一旦他這麼說,謝挽幽真的會毫不留情地動手。
最好的辦法,只能是先低頭服軟,等恢復了行動能力,來日再向謝挽幽報今日之仇。
二長老最終憋出一句:「方才冒犯了島主,請島主見諒。」
謝挽幽笑了一聲,轉頭看向旁邊:「其他長老是怎麼想的呢?」
剩餘的三位長老面面相覷,神色鬱卒。
他們能怎麼想,一個照面就被謝挽幽毒倒的時候,他們便已經完全喪失了主動權。
原本他們主意打得好,可以憑藉人多勢眾逼退謝挽幽……可如今卻變成了集體送菜。
不聽話就會被廢掉修為,長老們沒有其他選擇,憋悶地喊了島主。
謝挽幽又看向倒地的蓬萊島弟子,這些人的眼神裡大多蘊含著怒意,到底是年輕氣盛,沒有完全看清形勢。
謝挽幽重新在椅子上坐下了:「你們好像不太服氣的樣子,那就再等等吧。」
最開始,眾人還不明白謝挽幽說的「等等」是什麼意思,直到一刻鐘後,他們的靈脈傳來密密麻麻的刺痛,折磨得他們痛不欲生,他們這才明白謝挽幽話語中潛藏著多少惡意。
最終,每個人都含著淚喊了謝島主。
謝挽幽很是滿意,當然,她也不能隨隨便便就幫他們解毒,因此,她只幫他們解了一半的毒性,並在他們身上種下了蠱毒。
所有蓬萊島弟子的臉上都如喪考妣,站成規整的數排,敢怒不敢言。
「對了,再幫我辦件事吧。」謝挽幽摸了摸下巴,對著四位長老笑道:「我還有兩位侍從很快就到蓬萊島,他們不太尊敬我,你們去幫我把他們捉來,要半死不活的。」
她的笑明明看上去很美,所有人卻不敢再看輕她,心中反倒莫名發寒。
對於即將到來的那兩個「侍從」,蓬萊島弟子對其點蠟的同時,也暗自幸災樂禍了起來。
他們被謝挽幽陰了,自然也見不得別人好。
……
金泉跟季雲還在追趕謝挽幽的路上。
謝挽幽飛得太快,他們根本追不上,因此心情都不太好,金泉更是一路都在罵罵咧咧。
「她要去投胎啊,飛得這麼快做什麼!」金泉咬牙切齒地罵了一句,伸手碰了碰臉上的小傷口,眼中溢位濃烈的殺氣:「她居然敢孤身一人去蓬萊島,區區一個合體期,不怕被四個蓬萊島長老聯手撕了,丟出來餵魚?真是沒點自知之明。」
季雲理智道:「那四個長老頂多為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