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晝:「……」他就知道。
這時,白虎腹部的絨毛動了動,探出一顆小小的貓貓頭:「娘親,小白在這裡呀~」
謝挽幽好奇問:「你們這是在做什麼?」
謝灼星的小身體全被虎毛包裹住,只露出一顆貓頭跟謝挽幽說話:「小白身上癢癢,狐狸叔叔就幫小白舔毛,舔舔就不癢了。」
謝挽幽瞭然地哦了一聲,意圖往白虎那邊靠近,不料剛挪了點位置,就被白虎警惕地用眼刀剮了一眼。
謝挽幽:「……」
封燃晝冷道:「不可能給你摸的。」
「真的不行嗎?」既然撕破臉皮,謝挽幽也就不要臉了,伸出一根手指:「就摸一下。」
封燃晝不為所動,尾巴拍了拍地面:「一下也不行。」
謝挽幽一籌莫展,忽而想起什麼,摸出一個本子,翻開其中某一面給他看:「你看,你答應過我,會給我摸摸毛的。」
封燃晝掃了一眼,眼神就變了。
上面寫著:某年某月某日,封燃晝打賭輸給本人,許諾會給摸毛。
封燃晝一言難盡:「你怎麼連這種事都會記在這個本子上?」
謝挽幽:「你就說認不認吧。」
「不認,」封燃晝把下巴擱在爪子上:「我只說給你摸狐狸毛,現在我已經不是狐狸了,自然做不得數。」
謝挽幽默默道:「可你的尾巴還是狐狸尾巴,我可以只摸你尾巴。」
「……」尾巴自然是絕不可能給她摸的。
封燃晝被謝挽幽煩得不行,架不住她在耳邊吵鬧,最後只好勉強道:「只能摸一下……爪子,再敢摸別的地方,就把你丟出去。」
謝挽幽哪會拒絕,馬上乖巧點頭,然後雙眼發亮地靠近,兩隻手握住他厚重的大虎爪。
大爪子摸起來果然不一樣,因為封燃晝是火系獸類,爪子溫度其實很高,覆蓋在爪子上的虎毛因此摸上去十分溫熱柔軟,爪墊裡的指甲則是很鋒利的薄片狀。
謝挽幽避開指甲,又翻過他爪子看。
封燃晝的爪墊居然是黑色的……
也不是髒,謝挽幽能看出來,他的黑爪墊應該是天生的,摸上去很光滑,她戳了戳,又戳了戳,結果應該是把封燃晝戳癢了,手裡那隻虎爪突然張開,開了個花。
「……」
死寂,一陣窒息的死寂。
謝挽幽緩緩把他爪子放回去,仰頭看頭頂,把這輩子最悲傷的事都想了一遍,才忍住沒有笑出聲:「我剛剛什麼也沒看到。」
「……」封燃晝這個月都不想再跟謝挽幽說一句話。
他就不該鬆口,答應給謝挽幽摸爪子。
封燃晝心中惱怒,低頭叼住幼崽的後脖頸,拎起來就要往外走。
謝挽幽趕緊攔住:「我走我走,你留下吧。」
她又轉向小白,看到它被封燃晝叼著後脖頸,不由想起幾天前的事,原本被壓下的某些片段又浮現了出來。
謝挽幽輕咳一聲:「小白晚上要不要跟娘親一起睡呀?」
謝灼星想搖頭……但它被命運的後脖頸控制著,暫時做不到。
直到封燃晝鬆了口,它才恢復了對身體的控制權,馬上抖了抖毛,飛到了謝挽幽的懷裡,乖乖說:「不用哦,有狐狸叔叔陪小白就夠了,娘親去忙自己的事,不要太累哦。」
好乖!謝挽幽忍不住親了它的腦袋一口,親完才想起來,封燃晝好像剛給小白舔過毛……
謝挽幽停頓一秒,又親了謝灼星幾口,反正剛剛親都親了,乾脆多親幾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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