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真的是小狗變的!
謝挽幽這下確實多了幾分感興趣。
小狗尾巴雖然看上去很好摸,但他們畢竟是剛認識,謝挽幽不至於沒有邊界感地真上手摸,便開口婉拒了。
那合歡宗弟子看上去很失望,尾巴都耷拉了下去:「姐姐真的不摸摸看嗎?」
謝挽幽清咳一聲,轉移話題道:「你不是要找髮帶嗎,繼續找吧。」
小狗是很有活力的,聞言馬上重新晃起了尾巴:「這邊找過了,我們去那邊看看吧?」
說著,他們從樹後走了出來,回到了正路上。
乍然看到封燃晝和溫臨簡兩人,他嚇了一跳:「姐姐,他們是誰啊,看上去好兇!」
溫臨簡微笑道:「道友還是不要亂喊比較好,我師妹年輕,你幾歲了?」
「姐姐,你的師兄管得好多哦,連別人叫你什麼也要管嗎?他好可怕,」小狗很委屈:「而且,你不喜歡我喊你姐姐嗎?」
謝挽幽:「……?」
這小狗怎麼茶裡茶氣的?
封燃晝冷眼看了片刻,抬步往前走,不知怎麼的,一腳碾上了那條垂在地上的狗尾巴。
那合歡宗弟子頓時疼得「嗷嗚嗷嗚」叫,抱著留下一個腳印的雪白尾巴,咬牙氣憤道:「這位師兄,你怎麼回事!沒長眼睛嗎!」
封燃晝連一個眼神都欠奉:「不好意思,我一向不把髒東西放在眼裡。」
他轉而對謝挽幽道:「在外面耽擱這麼久,小白都睡醒了吧?」
謝挽幽一個激靈,跟路上偶遇的小狗說了再見,馬上往回趕。
「哎!哎——姐姐!」那合歡宗弟子都傻眼了,他從沒見過這種不按常理出牌的姑娘。
他這招用了這麼久,從未失手過,定是因為這兩個忽然冒出的人攪局!
他臉上的純真之色頓時散去了,憤恨地看著他們:「我與二位無冤無仇,何必壞我好事!」
溫臨簡皺眉,正要與他辯駁,封燃晝手裡已燃起一枚小火球,隨手一彈,小狗尾巴頓時開始冒火。
「啊——」那合歡宗弟子馬上開始瘋狂拍打著尾巴滅火,發現拍不滅尾巴上的火,只得縱身跳進了橋下的小溪裡,這才熄了尾巴上的火。
封燃晝嗤笑一聲,從他頭頂的橋走過,往謝挽幽的臨霜苑走去。
溫臨簡嘆了一口氣,醫者仁心,他最後還是給這個合歡宗弟子扔了一瓶傷藥:「這個治燙傷,每日三次……以後不要做這種獵艷之事了。」
小狗:「……」
謝挽幽腳步飛快地往回趕,遠遠就看到門口蹲著一個小小的白影,正是小白。
大概是睡醒後沒看到她,它就下了床,去門口等她了。
看到娘親,謝小白馬上飛奔著朝謝挽幽跑來,尾巴都甩成了小螺旋:「娘親——」
謝挽幽把小東西接到了懷裡,連親了好幾下:「對不起寶寶,娘親回來晚了!」
謝小白晃著尾巴:「沒關係,小白可以一直等娘親」
原本是一副母慈子孝的場面,小白忽然低頭嗅了嗅,耳朵馬上豎了起來,抬頭看向謝挽幽,迷茫地問:「娘親……早上摸了別的崽崽嗎?」
怎麼一個兩個鼻子都這麼靈啊,謝挽幽汗顏,一邊往裡面走,一邊說道:「沒有摸別的崽崽,娘親怎麼會摸別的崽崽呢?就是有個兔子姨姨要走了,娘親跟她擁抱了一下,回來的時候遇到一個小狗叔叔,娘親跟他說了幾句話而已。」
「原來是這樣呀。」謝小白沒有再多問,埋在謝挽幽脖頸裡蹭了蹭,喉嚨裡發出開心的呼嚕聲。
謝挽幽偏頭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