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燃晝沒答應也沒拒絕,向下尋找她的唇,謝挽幽覺得場面有點向不可描述的方向發展的趨勢,當即別過臉,避開他的親吻,強迫自己冷靜道:「你們暫時別見面了,這事還是我去說。」
封燃晝嘴唇蹭過她的鼻尖,謝挽幽垂下眼睛,發現他的喉結隱晦地滾動了一下。
顯然已經起了慾念。
謝挽幽不理解,他們明明剛剛還在談正事,他怎麼突然就——
謝挽幽嘆了口氣:「……你身上的傷還沒好。」
封燃晝似乎放棄了,指腹緩緩摩挲著她的腰:「那就只泡一會兒溫泉吧,方才你淋了雨,被風吹了不好。」
謝挽幽也覺得有些冷,她這幅身體受不了寒,是該泡泡溫泉祛除寒氣。
於是謝挽幽就下了溫泉,剛準備解開腰帶,忽然一雙手環到了她的身前。
謝挽幽:「……幹什麼。」
封燃晝貼在她耳邊說:「師伯幫你脫。」
謝挽幽:「……」
謝挽幽忽然懂了,為什麼封燃晝會突然……
她認知中的抓馬情節,對封燃晝來說,似乎是一種……情趣?
救命啊,封燃晝是真的被渺月寫的三流小潢文帶壞了吧!
謝挽幽還是有點羞恥心的,頑強地抵抗了幾分鐘,並試圖爬溫泉邊緣逃離,可惜都被封燃晝抓了回來,扯下的腰帶最後捆在了她的手腕上。
謝挽幽羞憤欲死:「我是正經人,我不玩這個!」
封燃晝慢悠悠地反問她:「你真的是正經人嗎?正經人會跟師伯做這種事嗎?」
「……」謝挽幽說不出話來,默默低下頭,用被捆住的雙手捂住了通紅的臉。
打不過,完全打不過。
封燃晝在她身後低笑,笑得謝挽幽更覺恥辱了。
這都……是什麼事啊。
封燃晝還說她吸小白的樣子很變態,他就沒覺得他自己也日漸變態了嗎?
……
水聲晃蕩,不知過了多久,昏昏欲睡的謝挽幽才被封燃晝抱出了溫泉,此時天色已經黑了。
謝挽幽原本還惦記著去找渡玄劍尊解釋,被封燃晝這麼折騰了一通,連根手指都抬不起來,躺進被褥裡掙紮了幾秒鐘,意識就開始渙散了。
徹底陷入沉睡之前,謝挽幽還不忘拽住封燃晝:「不準去找渡玄劍尊……」
封燃晝哄著她:「嗯,不找他。」
謝挽幽迷迷糊糊道:「小白……」
封燃晝似是嘆了口氣,掌心撫過她的額頭:「我去把小白帶過來,好不好?」
謝挽幽這才放心,窩在被子裡,心滿意足地睡了過去。
封燃晝注視了她一會兒,俯身在她額頭上落下一吻,而後起身出了門。
就在他關上門的一瞬間,一道凌厲的劍光突然襲來。
封燃晝彷彿對這道攻擊早有預料,彈出一道靈光,以巧力化解了這道寒意逼人的劍光。
封燃晝沒有在謝挽幽的房間外久留,縱身掠了出去,來人緊跟其後,須臾之間,數道雪白的劍光就朝他後背劈來。
封燃晝不由一笑。
人是自己送上門的,他可沒有主動去找,這總不算失約了吧。
他操縱羽翼,靈巧地旋身,迅速避開了數道劍光,而後落在了懸崖上。
容渡幾乎是緊跟著他的腳步落在了懸崖的另一端,他面色冰冷至極,早已沒了白日裡的剋制忍耐,竟是罕見的失控。
容渡劍指封燃晝,幾乎是咬牙道:「她是你師侄!你竟真的敢——」
封燃晝回身看他,從容地斂起了背後的羽翼,此時雨過天晴,烏雲逐漸挪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