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灼星不好意思讓娘親多抱他,他的人形比獸型重多了,謝灼星總擔心娘親抱久了會累,等謝挽幽上了劍,他就變回了獸型,展開金白色的漂亮羽翼在謝挽幽身側伴飛。
他的羽翼是鳳翼,速度極快,完全跟得上拂霜劍的速度,謝挽幽也不擔心他跟丟,還會跟孩子比誰飛得更快。
一刻鐘的時間不長,很快謝挽幽就看到了渺月口中所說的那個小漁村。
謝挽幽御劍下落,視線在下方掃了一圈,很快就發現了正躺在礁石上曬太陽的渺月。
渺月也看見了謝挽幽,連忙放下了翹起的腳,撐著礁石坐了起來。
她嘴裡叼著一根草,表情流裡流氣的,上下打量了謝挽幽片刻,眼前一亮,馬上吹了一聲口哨:「喲,謝師妹,一段時間沒見,更美了!」
渺月這兔子本就不太正經,謝挽幽已經習慣了,落在她身邊,還有閒心調侃她:「渺月師姐也艷福不淺呢。」
渺月不太自然地攏了攏衣領,擋住一點嫣紅的痕跡,輕咳一聲:「眼睛還挺尖……」
謝灼星盤旋了幾圈,落在謝挽幽肩上,扒著娘親的肩膀,好奇地去看渺月:「姨姨好」
「咦,竟然是小白!」渺月對謝挽幽養的可愛靈寵還有印象,從謝挽幽肩上抱過謝灼星,捏了捏它粉嫩嫩的爪子:「小白,好久沒見啦!你怎麼更可愛了!」
謝灼星羞赧地抖了抖耳尖:「姨姨也更漂亮啦」
渺月超級喜愛地揉搓了幼崽一通,聽到謝挽幽問她:「到底怎麼回事,看你這樣,也不像吵得厲害的樣子。」
渺月臉一黑:「說來話長……發生了之前那件事後,我不是就跟欒湛說,我們彼此間一定要坦誠一點,不要再生出什麼狗血的誤會了嗎?」
謝挽幽點頭,好奇問道:「對,然後呢?」
渺月理了理思路,繃著臉繼續道:「我當年離開妖宮後,因為發情期一定要找伴侶度過,所以就談過幾個……長得像欒湛的,那晚我想起這件事,覺得有點對不起欒湛,就跟欒湛坦白了——結果你知道那個狗逼說了什麼嗎!」
謝挽幽聽到這裡,表情已經有點空白了,好傢夥,不愧是狗血之王凋毛君,居然還玩替身文學。
好不容易才消化了這個炸裂的訊息,謝挽幽艱難道:「他、他說什麼了?」
渺月冷笑一聲:「他倒是真的對我坦誠相待了,也是因為這個,我才從他嘴裡知道一個驚天秘密!」
謝挽幽:「……」
結合渺月說的「找了幾個長得像欒湛的」,她忽然有了個不太好的預感。
果然,下一秒,渺月抓著頭髮仰天崩潰道:「他居然說,他居然說,我找的那些替身都是他,替身就是他自己!我草了!他這個狗逼,還敢嘲笑我,說我是笨兔子,居然連他那麼敷衍的偽裝都看不破!」
其實欒湛的原話更過分,當時渺月已經抱著頭羞恥到極致了,欒湛猶覺不夠,繼續「坦誠」道:「本來我還很認真地做易容,壓抑本性,發現你根本認不出來,我就不裝了,每次都只隨便改改臉,反正你只喜歡長得像我的,性格和臉越像越喜歡,好騙得不行。」
渺月咬牙切齒:「我是讓他坦誠——可我沒讓他坦誠到這個地步啊!你懂嗎,我的所有前任居然都是同一個人,我被他欒湛耍得跟白痴似的!」
說著,渺月嘶吼著,一拳砸在旁邊的礁石上,直接將礁石砸飛出去一塊。
謝挽幽:「……」
謝灼星:「……」
半晌,謝挽幽咽了口水,拿出一塊留影石,頗為誠懇道:「那什麼,關於你和你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