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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說從男女主的全世界裡路過,但她跟男主的交集少得可憐。唯一的對手戲就是喂鯊魚前被神志不清的男主抓上了床,剝了乾淨。謝謹行全程沒跟她說過話,顧安安甚至懷疑他不知道她的名字。
這時候假裝是謝家新來的傭人行得通嗎?
“顧小姐。不好意思。”他站的筆直,臉上笑容禮貌而生疏。他動了動嘴唇,生疏地說,“耽誤你的腳落地了。”
聲音巨好聽,好像那個催命符。
顧安安整個人都僵硬了。她站在原地,好像那個木偶,一動不動。
謝謹行他……不會,以為,她偷偷摸摸的,是在偷聽吧?雖然她確實有點好奇,但不會吧不會吧?
男人走出來一點點,然後轉身,啪嗒一聲輕響,慢條斯理地關上了書房的門。
……好的,他就是這麼以為的。
顧安安的眼睫飛快地抖動了。她嘴唇囁嚅,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但既然已經懟到臉上來,做人,該慫的時候還是得特別慫。
她絞盡腦汁地解釋:“……不知道你信不信,我這人看著膚白貌美,其實是個聾子。最近經常熬夜看手機,又附贈一千度近視。不是故意踩你腳,我只是在找助聽器。”
謝謹行目光閃爍了一瞬。
聞言,認真地點了一下頭,問她:“哦,那你找到了嗎?”
“……還沒,”顧安安搖了搖頭,“這裡沒有,估計掉在下面了。我下去看看。”
然後,扭頭往樓下衝。
謝謹行看著少女跟屁股後面有狗追似的一眨眼消失不見,挑了挑眉。手機正好響了,他接了電話,轉身回了自己的房間。
書房門大開,裡面父女倆沒被外面的動靜影響。
謝凌雲走到謝謹行剛才坐的位置坐下來,翹起二郎腿,拒絕了謝老爺子離譜的提議:“爸,這都什麼年代了,您老能不能就別搞包辦婚姻那套!星宇要是喜歡顧家那丫頭,你撮合我不反對。但那小子看不上,你不能勉強他!”
“怎麼就是勉強?星宇跟安安不是挺好的嘛!”
“您哪隻眼睛看到他們好了?星宇樂意搭理顧家那丫頭嗎?提一句都煩。您老都一把年紀了,別作。行不行?我知道你當年對不起顧家老太太,想彌補她孫女,但彌補不是這麼彌補的。”
“父債子償!這都是應該的!”
“那您讓老么去父債子償啊!”
怎麼讓老么去?謝謹行那狗脾氣是能聽他話的嗎?謝老爺子氣得拿柺杖直敲地板。
“反正不行,沒得商量!”
跑樓梯間躲了會兒,想想又折回來的顧安安聽著裡面父女吵架。這回她聽清楚了,老爺子想給她跟陸星宇訂婚,但她被陸星宇他媽謝女士給嫌棄了。
雖然但是……不願意就算了,誰稀罕呀!
誰去能有你去快 ?
裡面正在吵架,顧安安雖然很心急,但不敢打擾。在走廊等了幾分鐘,越吵越大聲,她只能另尋時間打小報告。
不想湊到豪門子弟面前去,顧安安下樓就在客廳的沙發邊邊兒坐下來。
謝家小輩也在客廳,但沒人搭理她。
不搭理她正好,顧安安也不想跟他們說話,就閉嘴躲在一邊刷手機。
正好刷到校園的表白牆和論壇。小白花不愧是校園熱點人物,迎新晚會的事才上過論壇首頁。又因為疑似腳踩兩條船,被人扒了。
顧安安隨便看看,發現了一個有關自己的帖子——扒一扒那個豪門舔狗。
點開,一刷一千條,全是她舔陸星宇的證據。
下面一水的罵。
顧安安:“……”瑪德,她是舔了,但不至於那麼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