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原來那句話是為了應付他?
謝謹行修長的手指在膝蓋上敲了敲,突然覺得,小姑娘聽話懂得聽畫外音是好事。但偶爾太懂得聽話外音就不是那麼有必要。
這份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他到了夜色頂樓。
他們這些老男人,已經沒有了整夜happy的興致。時間都是擠出來的,工作忙到躺一個小時都算奢侈的活動。所以聚會也玩不出什麼新意,內容千篇一律的無聊。
梁程理才破獲了一樁連環殺人案,熬了幾個大夜,最近累得不輕。現在是在休假。
人躺在沙發上,跟沒骨頭似的動也不想動。
凌城生這次不在。他剛接了秘密任務,在十月底就悄無聲息地離開京市,目前失聯許久。
秦嘉樹倒是生龍活虎,謝謹行沒來時,整個包廂就聽到他一個人在嗶嗶。
門咔噠一聲響,扭頭看到謝謹行嘴角帶了絲笑容走進來。他有那麼點驚訝又有那麼點仇富的羨慕嫉妒恨,放下紅酒杯從沙發上坐起來:“你特麼是又賺了多少京市百姓的民脂民膏?能讓你小子笑得這麼春心蕩漾,看來是不少啊……”
謝謹行懶得搭理他,走過去坐下,順手就按了鈴。
很快,內線響了。
“送點餐食上來。”謝謹行下班就趕過來,晚飯還沒吃。
梁程理捏了捏脹痛的太陽穴,熬大夜,熬得他最近都有點憔悴。帥氣的臉蛋滄桑了不少。
他搓了搓臉頰,懶懶靠著沙發的扶手:“我看不是賺錢的小事,是某人鐵樹開花春風得意吧?”
謝謹行身體向後仰,靠著沙發的靠背:“怎麼?不行?”
隨便猜一下,沒想到猜對了。
梁程理嘴角的笑意滯了滯,扭頭看向秦嘉樹。
秦嘉樹比他還懵逼,他們四個人中寡王轉世的謝謹行,居然 小舅舅京市第一帥!
京市的冬天, 基本在雪天度過。
這個點,外面的雪還在下,從五點鐘那會兒輕飄飄地往下飄落, 到九點鐘的, 狂風捲著雪花噼裡啪啦地往人臉上砸來的轉變。外面冷得令人髮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