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再次醒來已是晚上,松間月的狀態看起來好了許多。晚上又親自下廚給你做了日本的特色料理油炸天婦羅,甜品是畫了精緻小貓的慕斯蛋糕。
他拿畫筆和調望遠鏡的手用起廚具來亦是格外熟練,你在他身旁,被他那些故意炫技的操作晃得眼花繚亂。
穿著黑色的圍裙,長髮被利落低紮在腦後,居家狀態中的松間月仍舊十分迷人。雖然臉色差了點,但是在你獎勵似的親了一下他的臉蛋之後立刻又變得紅潤了起來。
晚餐過後你和松間月都不想再用腦子思考任何事情,於是乾脆窩在家庭影院的沙發裡看動漫。你像是終於找到了你們的共同愛好,觀看的過程中時不時給他講解分析劇情。
吃過藥的松間月一邊打盹一邊靠在你肩膀上有一搭沒一搭的回應著,屋外淅淅瀝瀝下了一下午的令人煩躁的雨聲被完全隔絕開,這一刻你甚至感覺到了一種無法言喻的永恆的溫馨。
如果可以一直這樣下去,好像也不賴。松間月透過在觀星雜誌上胡扯一些天象與名人事蹟之間蛛絲馬跡的關係賺錢養家,而你只需要每天窩在別墅裡吃吃喝喝玩玩,什麼都不用操心。
這樣的日子該有多美妙,光是想想你都要笑出聲了。
然後你真的笑了出來,枕在你肩上的松間月聽到你愉悅的笑聲,疑惑地抬起雙眼朦朧地看著你,昏暗的房間裡。
銀幕上忽明忽暗的燈光照在你們彼此的臉上,他側過頭輕輕地吻了吻你的嘴唇,沒有繼續深入,白天你們幾乎一整天的時間都在做愛,哪怕強壯如牛的松間月也為該萎了。
動漫放映結束後你們一起回到臥室睡覺,結束了這混亂又安寧的一天。
半夜時松間月似乎起身了一趟,你迷迷糊糊間聞到他身上的藥味兒加重了,你貼著他的胸膛,感受到那裡確實很燙很燙。
可是你實在太困了,所以沒有心情關心他,側了個身又獨自睡死過去。
之後松間月總是斷斷續續的發低燒,因為一直沒能痊癒,於是你們乾脆呆在家裡哪也沒去,這期間你們的相處完全就像是普通的情侶,和他待得越久你就越是深陷。
偶爾也會幻想如果大學畢業時他沒有丟下你一聲不吭地回到日本,你們會不會也和現在一樣。
每天親密的睡在一起,醒來之後他畫畫你看劇,日子平平淡淡沒有起伏,但是和他待在一起就會感覺到幸福。
偶爾你也會提醒自己要保持清醒,在他做愛時表現出太過霸道急切的時候兇他……可是這種時候無論你怎麼兇也都是沒用的。
他還是會把你壓在別墅的任何地方,將肉棒深深的插進你的身體裡。偶爾他低燒的時候你也會責怪他胡鬧,然後很快被他深入淺出的抽插逼得淫水直流,最後完全沉溺進去。
又一個意亂情迷的夜晚,松間月故技重施地將你壓在浴室的洗漱臺上後入。
你的乳尖被他按在起了霧的鏡面上,乳暈擦去霧水,明晃晃地貼在冰冷的鏡子上。你的乳頭被刺激的挺立起來,然後又被他壓進乳暈裡,你感覺到他今晚格外火熱,被你吃進身體的肉棒快速進出著,像是要將你的淫穴燙融化。
他在你的身後用修長的手指掐住你的屁股,黑色的指甲陷進你雪白的臀肉裡,用力掰開你的屁股看你被刺穿的小穴。
甚至用手指撥開陰唇,讓你被完全撐開的嫩肉都露了出來,他紅著眼看著裹在肉棒上的穴肉,然後附身含住你的耳垂讓你用日語叫他的名字。
太羞恥了,就像是在床上被操得一直表白,你無論如何都叫不出口,然後他不知從哪裡掏出一個交叉的黑色眼罩,你還以為他又要作賤強姦犯的遺物,氣得用力推了他一下。
“你幹嘛!把它還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