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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飯本該吃得漫長,可硬是在林昭的狼吞虎嚥下縮短了整整一半的時間。等她摸著沉甸甸的肚子鑽進車後座,才發現自己的無心之舉拯救了加班加到現在的張助理。
怎麼又把高階特助當牛使。她紅酒喝了兩大杯,意識有些不清醒地靠在裴辭的肩膀上。兩頰微紅,身體發熱,心臟更是在狂跳。比起因為坐不穩而吐了一車被裴辭丟下車,顯然靠在他身上被他嘲諷要體面得多。
但不知怎的,他今晚格外享受她的粘人。
甚至引導她躺在自己的腿上,撥開她散亂的長髮,輕聲讓她睡吧。那手似有若無地摸著她的耳廓,撩撥一樣的癢。
打一巴掌給一顆糖。他裴辭慣用的手段。
罷了,罷了。他開心就好了。林昭存在的意義不就是讓裴辭開心嗎?起碼現在是,在她還清所有債之前是。
車子開得平穩且緩,但林昭卻睡不好。因為裴辭在摸她。
手搭在臀部輕輕揉捏著飽滿的肉,流連至腰窩又折返,掌心或輕或重地摁著她的小腹,隔著布料都能感受到的炙熱溫度讓人難以心定神寧下來。
林昭顫了顫眼睫,沒吱聲。裴辭知道她醒了,便肆無忌憚地把人提起來抱到自己的跨上,那硬物抵住柔軟的凹陷處,像合適的利刃回到劍鞘。她盈軟溫暖的一團坐上來,男人被蹭得倒吸一口氣。
林昭氣得去捂他的嘴。平時生氣起來在床上哼都不哼一聲的人,在這種偷偷摸摸的情況下亂叫什麼!
“裴辭,你不要臉。”
他咬她的耳朵,“對,我不要。”
舌頭鑽進耳廓裡舔著表層,溼溼的觸感好像要被吃掉,可鑽心的酥麻又從神經裡躍起,電流般流過全身。她嬌喘著抓住他的衣襟,已經不管布料多麼皺亂,只清楚身下像洩洪,淫水一股股吐出穴口,溼得她難受。
男人的手也沒閒著,揉捏著她渾圓的屁股,伸手就去解她裙襬一側的扣子。她今天穿的是改良旗袍,既保留了古典的美感,又比傳統意義上的服飾好脫好洗——沒想到當初購買的優點能被他這樣用。
他的手鑽進去,勾著內褲的邊緣往下扯,布料擦過大腿內側帶來的快感都能讓她繃緊腳尖,敏感得像含羞草一樣的女孩,強忍著別人在場的羞恥,在他面前被迫綻放。
她拉著那粗長的手指,下巴蹭過肩膀,臉貼臉地求歡,“先用這個插……”
“嗯。”
看得出他心情實在很好,起碼在情慾燒身的時候都能採納她的意見。手指在穴口潤了潤便徑直插了進來,裡面被翕合收縮著堵住的水液也隨之飛濺起來,她被弄得整個人都忍不住上下顛簸,像自己擺動著臀部在吃他的手指。
男人咬著牙感受那磨人的緊緻,她剛剛到了一次,下面溼得可以直接將肉棒肏進去。他有些煩躁了,區區兩根手指就浪成這樣,撞得小腹都是他的形狀的時候怎麼就奄奄一息地求他放過?
他一巴掌拍在林昭的屁股上,肉感的軟糯讓人捨不得撒手,她輕叫了一聲,被他狠狠堵上嘴。
唇齒交戰時他總是佔上風,含得她舌根都發疼,只能討好著把全部獻上。
“逼怎麼這麼多水?嗯?”
他一邊打一邊用手指在裡面興風作浪,意識到她越聽這些葷話下面吃得越緊,言語上的羞辱更變本加厲。
“讓裴宥也來操你,好不好?”
林昭想問他是不是瘋了,但她被快感顛得神智都快拋到九霄雲外,只哭哭啼啼地狂搖頭,說不好,不要,昭昭只要哥哥。
她問,裴辭,你為什麼從來都不叫我昭昭?
他沉默著不說話。指頭埋進小洞裡搗出更多的水,就著痙攣抽搐的餘韻,指節彎曲起來去扣她的穴,摁著g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