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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完飯是他去洗碗,破天荒的第一次。
林昭嚇得跟進了廚房,看那矜貴的手指浸入水裡,拿起抹布沾了洗潔精緩緩地擦。
“原來你還會洗碗啊。”
裴辭翻了個白眼,“我是懶,不是廢物。”
他的視線側過來,頭歪了歪靠近她,“你不記得了?小學春遊的時候便當都是誰給你做的。”
林昭愣了愣才反應過來。
這些年他們彼此都對曾經閉口不談,以至於她刻意封存了那段時間,連帶著那個對她百依百順的裴辭也一起遺忘了。
是啊。
在一切都沒發生之前,裴辭對她的好,全都是真的。
她突然有些感傷,小聲地吸了吸鼻子,問他:“裴辭,我可以抱你嗎?”
那高大的身軀頓了頓,還沒來得及回應,精瘦的腰身就被一雙手從後面圈住了。
林昭的腦袋靠在他的背上,那條尾椎骨徹底酥麻了。
他聽見自己的腦袋炸開了一朵小小的煙花,無聲無息的,只有他能夠目睹的,渺小的盛大。
裴辭什麼也沒說,默默地感受著這份依賴,用沉默和寬容來治癒她的脆弱。
一直到入睡前,林昭的腦子都是暈暈的。裴辭走到她跟前,伸出食指,戳了一下她的眉心。
她順勢倒在床上,下一秒裴辭就欺身而上,陰影覆蓋了她的世界。
林昭對這開場很熟悉,猶豫了幾秒,抬起手想去解自己睡衣的扣子。
可裴辭卻壓下來,狠狠地抱住了她。
他整個人的重量幾乎都要全壓下來,林昭被攬得骨頭都在發痛。他是這樣用力,像是要把她墜進自己的體內。
“疼……”
她摸到了開關,緊繃的人又一次不例外地因為她的求饒而心軟。
裴辭鬆開了那窒息的桎梏,和她一起躺在這他們翻雲覆雨無數次的小床上,頭一次以最柔軟的方式和她肢體相觸。
“林昭。”
他說,“我願意。”
他又說了一遍。
從頭到尾,裴辭都沒有做過什麼長篇大論的解釋。在面對她的困惑,質疑和不安的時候,也還是不斷地在重複自己的答案。
目的只有一個,就是想告訴她。
他是認真的。
林昭看著他壓在自己胸口的,毛茸茸的腦袋,在這份極致的誠懇和曖昧的氛圍裡沒由來地想——如果人類快速進化,每個人都會長出一個屬於自己特徵的器官的話,裴辭應該缺了一雙小狗耳朵。
她吻了上去,吻在他的耳側。
“好,我知道了。”
林昭一隻手攬住他的腦袋,另一隻手在尋找他的五指。
分開,扣入指縫裡。
“我也願意。”
她這樣說。
燈影在林昭的目光裡破碎了,搖搖晃晃,隨著他在自己身體裡抽插的頻率不斷變幻,幻化成一個只剩下彼此的世界。
她聽見自己問,“裴辭,你是不是應該有一根尾巴?”
說著就去摸他的尾椎骨末端,惹得人顫抖,還要佯裝生氣,指責他,“怎麼沒有?”
裴辭受不了她摸自己,咬牙切齒地把她的手拉到跟前,拉到那已經硬的不行的私處,強迫她張開柔軟的掌心去包裹。
“長前面了。”
……
“輕點啊……”
肉棒插在滿是水液的穴裡,被他次次用力地頂入了又抽出,柱身被黏滑包裹,被溼熱不已的花穴深深地含入,內壁的軟肉爭先恐後地咬住他,裴辭一邊抽氣,一邊緩緩往裡插。
“太緊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