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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哪裡瞞得住他,林昭嗚咽著被迫趴在酒店的餐桌上,身上的布料聊勝於無,這已經是今晚的第叄件了。手腕被丁字褲勒成繩綁住,嘴巴里嗚嗚咽咽地哭出呻吟的旋律,“裴辭、裴辭……”
他扯住她的頭髮,語氣兇狠:“叫什麼。”
身下緊緻的小穴被粗大的陰莖撐得分開,兩片薄薄小小的陰唇可憐地擠在一邊,酸脹的體感遍佈全身,林昭哭哭啼啼地,被他操得整個人雙腳都快要離開地面,體液順著操弄的頻率,沿著腿根不斷地滴在地板上。
“嗚嗚……不行……啊啊、啊……太滿了……”
腰肢被人托住往後撤,竟是連最後的支撐點都要狠心奪取。那根滾燙的肉柱在身體裡肆意穿入,林昭被扯著離開,渾身上下只剩下他頂進身體裡的性器能夠充當支撐點,“唔……”
又腫又癢的奶頭被他揉捏拉扯,一雙圓潤飽滿的嬌乳在那寬厚的掌心滾了又滾,林昭身下不受控地洩出一波又一波的水液,伴隨著他暴戾的操弄顫抖著身體,連連的高潮侵犯了大腦,她將臀部往後移,追逐著那讓她快樂不已的東西。
裴辭卻一巴掌拍在她的臀側,痛中帶著酥麻感,林昭嬌媚地呻吟出聲,又換來更重的一掌,耳邊滿是他湊過來的低沉嗓音:“騷貨,就這麼飢渴難耐?都做了這麼久了,還把逼往我雞巴上套?”
他逼著人把腰身軟下去,肏進去的力度更重,“癢了是不是?林昭,我操的你爽不爽?”
穴內的軟肉夾著他在平復,林昭雙眼朦朧,“爽……”
裴辭咬著牙,將那肉棒抽了出來。水液順著空隙淌落,還沒等林昭轉過頭去看他的表情。人便已經被拉進懷裡,狠狠地扣著束縛住了。
他伸手摸到那溼漉漉的下體,手指粗暴地擦過花唇,一下子就摸到那腫脹紅潤的陰蒂,摁下那情慾開關,哭聲尖銳的求饒,卻也減少不了半分他的惡趣味。
裴辭一巴掌扇到那張合的穴口,“你就喜歡被我弄是不是?”
那被肏得紅豔的軟肉收縮著躲,明明是痛的,可林昭卻覺得身體裡好像有螞蟻在爬。她看著裴辭沾著水光的手指,心裡竟然變態地升起一股期待,她好希望那巴掌能快點落下來,最好能夠扇爛她的逼,扇得她淫水氾濫……
她早就不是當年那個聽兩句葷話就受不了,羞恥得光著身子滿屋子逃跑,最後被扯著退拉回床上來被肏到認錯的小女孩了。面對著這樣濃厚深重的情慾,越是低俗暴戾,她越是興奮到戰慄。
裴辭眯著眼看她被扇逼,還吚吚嗚嗚地嬌吟的媚態,斂著眉眼不為所動,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手往那潮溼的下體摸去,光滑的大腿內側將他的手腕圈禁,這小母狗居然想要被指奸得更多。
一想到她的媚態就能讓人理智全無,更何況是林昭扭過頭來向他索吻。裴辭在那親吻的間隙裡將兩指狠狠地插進了那蠕動的內壁裡,幾個來回被肏得她淫水連連,龜頭早已藏在身後蓄勢待發,專門挑了她高潮的節點,狠狠釘進了體內。
“啊……”林昭張大嘴巴去呼吸,像一條瀕死的魚,“裴辭、裴辭……不行……頂到那裡了……”
他才不管那麼多,炙熱的吻落在後背每一寸布料包裹不到的地方,白和鮮紅的交織,他難得心情大好,居然問她明天要不要去滑雪。林昭哭哭啼啼地求饒,說好,說你快一點可以嗎,男人輕蔑地笑了,笑她這樣經不起操弄。
“想要我射應該說什麼?”
她體力不支地想往下倒,裴辭卻用一隻大手托住她的胸乳保持著平衡。林昭低頭,就能看見那在體內衝刺的巨物在小腹上呈現出隱約的形狀。她再繃不住高潮,抖著腿洩出淫液,聲音嬌軟:“哥哥,哥哥……哥哥我要吃精液……”
他滿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