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鶴鳴道:“是臻……”
陸是臻跟上去,低垂著眸子,不知在想什麼。
院門被王捕頭一腳踹飛,陸老太太聽到聲音緊張得雙手緊緊交握。
王捕頭領著人直接往堂屋走去,倒是沒在院裡多停留,進了屋一陣翻箱倒櫃,宛如抄家,陸是臻不緊不慢地移開菩薩掛畫,摳出個木盒。
王捕頭目光射來,陸是臻當著眾人的面開啟,“是我賺得銀錢,怎麼?是殺人證據?”
王捕頭冷笑一聲,領著人進了他的屋子。
陸是臻把木盒交給張鶴鳴,低聲道:“幫我照顧奶奶,若是有什麼事,這錢用作打點。”
陸是臻冷眼瞧著他們把自己的屋子翻得面目全非,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倒是要看看他們能找出什麼“證據”?
忽然床褥被翻開,露出一角淡粉。
陸是臻一愣。
“王捕頭,搜到個抹胸!”
王捕頭大笑,斜睨陸是臻,“那小兒母親正是個新寡的少婦,想是你陸是臻與那寡婦有染,又不想替人白養兒子,於是狠下殺手!”
張鶴鳴大叫:“你這是汙衊!是臻從不曾與什麼女人有染,這抹胸是你們栽贓!”
王捕頭大喝一聲:“證據確鑿,還想狡辯,帶回衙門候審!”
衙役見此來了精神,師出有名緝拿嫌犯和替王捕頭毆打百姓可是兩碼事,他們上去將陸是臻雙手反剪,正準備押出門,陸是臻忽然想到什麼,對張鶴鳴道:“儘量早點來探監!”
“亂吼什麼!給我堵著他的嘴!”王捕頭道。
陸是臻就這麼被人給架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