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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莞莞爾,這兩個小豆子都成精了。

她開啟鎖,裡面裝了幾件半舊綢子衣裳,一個雕花木匣子。把木匣子開啟,裡面有幾支金簪和銀簪,十兩銀子,幾個銀角子,幾串大錢,兩個玉掛件,最底下是幾張紙。

韓莞先把玉掛件拿出來,是兩個半圓,碧玉無瑕,細膩水透,一看就是上好的極品羊脂玉。一個掛件上刻著「明」,一個刻著「承」,分別吊在紅線繩上。

韓莞的頭腦又有了一絲清明,眼前出現一個碧綠圓潤的扳指。而這兩個掛件,應該是扳指切割成兩半的。

兩個兒子一人一個。怕他們太小弄丟,只在他們過生辰和過年的時候才給他們戴上,平時都由原主保管。只不過,沒被切割開的扳指值大價,而切割後的兩個小掛件就值不了多少錢了。

「明承」或是「承明」,這很像一個人的名字,會是謝某人的名字嗎?韓莞又馬上否了,謝某人恨透了原主,怎麼可能送她扳指。

韓莞笑道,「咱們還是有些家底嘛。」

不多,但有總比沒有強。

二虎說道,「春姥姥說,當初韓大夫人給娘親置辦的嫁妝有五千兩,娘親被攆出來後,她說怕娘親不善管理,只給了娘親這個莊子和一百畝地,其他的都由她派人管著。親姥爺還給娘親陪了一百兩銀子,因為丁家那兩個老東西摳門,娘親時常拿私房錢給我和哥哥買零嘴兒,又給何光棍治病和賠錢花了五十兩銀子,春嬤嬤帶走了二十兩銀子,就只剩這點了。」

大虎憂傷道,「被韓大夫人扣下的嫁妝肯定是要不回來了,好可惜,足足有四千多兩銀子呢。」

多半要不回來,韓莞也是一陣肉痛。那家人也太缺德了,害了人家閨女,給點嫁妝還要回去一大半。不管那些東西要不要得回來,可這裡的地和地裡的產出必須要回來。

她把那幾張紙拿出來,一張是這個院子的房契,一張是韓莞的戶籍,一張是同謝明承的析產別居文書。戶籍是女戶,謝大虎、謝二虎在她的名下。

謝某人果真叫謝明承。

看到這幾張紙韓莞非常高興。析產別居比不明不白攆出來好許多,以後掙的錢財都屬於自己,與任何人無關。

還有五張奴契,春家三人,丁老頭和丁婆子。

韓莞暗哼,命脈掌握在主子手裡,那兩個惡奴還敢那麼囂張,是覺得原主絕對不敢動他們吧。原主也的確太過老實懦弱,否則他們再有侯夫人撐腰,也不應該囂張至此。不僅怠慢主子,還在謀劃主子的財產。

她笑道,「來日方長,一切都會有的。丁婆子和丁老頭的奴契在咱們手上,總能想到法子把他們攆走。」

兩兄弟重重地點了點腦袋,這也是他們的目標。

韓莞又狐疑道,「為什麼要賠何家五十兩銀子?」

一說這事兩隻虎就來氣,都鼓著眼睛罵起來。

「天打雷劈的何光棍兒,他調戲娘親,春山舅舅氣不過,跑他家把他手剁了。」

「呸,媽拉巴子,等我長大了,不止跺他的手,還要跺他的腳。」

「整隻手剁掉了,還沒死?」韓莞嚇一跳。古代醫療條件差,流血過多,感染,破傷風,都容易死人。

大虎惡狠狠地說,「何光棍命賤,封爺爺手藝又好,沒死成。丁老頭不拿錢,娘親只得拿出二十兩銀子買了許多好藥才保住了他的狗命,後又送了何家三十兩銀子。」

二虎又肉痛地說,「若咱家不多賠何家錢,春山舅舅可不止坐兩年牢,會被流放充軍。邊關正在打仗,充軍就是送死。春山舅舅坐了牢,之前說好的媳婦也不幹了。」

大虎接嘴道,「娘親說,若春山舅舅的病特別重,還要賣兩根金簪。春姥姥矛盾得緊,她捨不得娘親多花錢,又怕春山舅舅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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