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敗壞地說。
“不聽了。”封魁認真說。
“不行!”桓子虛急道,“你……身體特殊,以後會有很多麻煩,你心思單純,很容易被騙,你沒有我不行……”
桓子虛說著說著,聲音忽然軟了下去,他把腦袋磕在封魁堅硬的後背上,輕聲道:“我自私、虛偽、貪婪、冷漠、奸詐狡猾,沒有你我不行的……”
沒有封魁單純的笑容,他會越走越遠,最終踐踏一切。
鬱華居高臨下地看著兩人,彷彿在看一場鬧劇,他緩緩開口:“和當初相比,形勢逆轉了。”
始終看戲不敢出聲的餐桌眾人滿頭問號,什麼形勢逆轉?
尤正平卻是忽然想到在密室逃脫中,封魁和桓子虛想要綁架鬱華,當時他與鬱華在高大的機械骷髏面前,一副要保護對方的樣子。
“我這個人,有仇報仇,有恩報恩,從不拖欠。”鬱華道。
封魁送他一次浪漫的約會,他還封魁一具完好的身體。
鬱華掌心出現一支金屬鋼筆,他用筆尖劃破封魁的手掌,在封魁身上寫下了什麼。光芒閃過,那行不知是字還是某種神秘符號的東西,不斷分解成某些小顆粒,沒入封魁掌心的傷口中。
隨後半戰車形態的封魁不受自己控制地恢復原型,他似乎無法呼吸,抓住喉嚨無聲地掙扎了幾下後,倒在了桓子虛的身上。
桓子虛忙跪坐在被壓成平面的指壓板上,讓封魁的頭枕在膝蓋上。
這一枕,便發現封魁的頭變輕了,不再是沉重的金屬頭骨,而是與正常人相同的頭顱重量,不會壓得他根本抬不起腿。
“扶他坐吧,”鬱華淡淡道,“這次不會壓塌椅子了。”
一些浪漫粉紅小心心,換封魁不再為身體發愁。
投我以木桃,報之以瓊瑤。
桓子虛將封魁扶到椅子上,鬱華為他倒了一杯熱茶。
茶香喚醒了封魁,他抽了抽鼻子,第一次覺得金屬以外的食物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