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再無復原的可能;而另外一邊,最遙遠的那個房間,冷肅摟著雪兒,扯下她的外衣,褻玩著雪女完美的胴體,欲行那苟且之事,根本不為這震顫而動。
卻是雪兒怕了起來,她瞭解歲寒城,多少年都沒有過這種可怕的聲響。歲寒城太靜了,連呼吸聲,心跳聲都沒有,靜到她們只能將耳朵貼在牆壁上,聽著千里上的浮望山上落雪的聲音,一分一秒,一日一夜,年復一年,那樣寂靜得可怕。
雪兒嚇得站起身來,拉過衣服就要往外衝,卻被冷肅拽住。
少年衣襟大開,露出經過鍛鍊結實的胸膛,面板是健康的白色,瞧著就讓人想要摸上一下,親上一口。
冷肅將雪兒拽回到懷裡,伸手探向她下/身,嘴唇在她脖頸上舔舐,彷彿那冰冷如雪的身軀是軟玉溫香。他低聲在雪兒耳邊說道:“娘子,這個時候你要去哪兒?”
扯落雪兒的衣服,將她推到在地上,一隻腳踩在雪女的胸上,有些殘忍地研磨著。這樣的動作若是換到尋常女子身上,會給那名女子帶來極大的屈辱感和被征服的快感,胸口的疼痛與無法壓抑的情/欲會讓人發狂,只想舔著這高高在上的男人的腳趾,乞求他施捨一點愛憐。
這不是對待情人的態度,倒像是奴隸。
雪兒冰雪鑄成的身子是不會有痛感和快感的,但她有靈魂,她有心。她的心在屈辱,卻也在雀躍。她太多年沒見過男子,更從來沒見到這般讓她欲罷不能之人。
如果沒有那巨大的震顫,雪兒只怕會就此化成一灘水,任由冷肅為所欲為。可現在恐懼席捲她的內心,讓她無法專心與冷肅享樂。
“夫君,剛才那麼大的聲響,我怕……怕這城會塌。”歲寒城從來沒有塌過,億萬年的冰川能抵擋仙界最熾熱的梵天赤炎。可她依舊害怕,若是過去她不會害怕,她只會期待著天地異變,期待著自己無數年來一成不變的寂寞生活被改變,即便那改變是毀滅。
然而現在不同,她好幸福,她擁抱著男人熾熱的體溫,她得到了最溫柔的愛撫,男人那樣深情地看著她,她是整個歲寒城最幸福的女人!
只有擁有幸福,才會害怕失去,一無所有之人,永遠是天下間最勇敢的人。
少年看著雪兒,勾起唇角,低喃的聲音彷彿地獄中跑出霍亂人心的魅鬼:“哦?城會塌?什麼城?”
“歲寒城,歲寒城這麼多年來都沒有聲響,怎麼才進來四個人,就……”雪兒驀地閉嘴,不再繼續說下去,生怕會不小心洩露什麼訊息,被冷肅聽到,想起過去的事情,離開她。
誰知冷肅彷彿完全不在意她說的話,繼續說:“那就出去看看吧,我和娘子一起,不要分開。”
雪兒咬了下嘴唇,依舊躺在地上,可憐巴巴地看著高高在上的冷肅,心裡十分矛盾。她希望冷肅能與她一起,她一秒都不想與這個男人分開。可是她又害怕,害怕出了這個屋子,冷肅就會想起以前的事情,就再也看不到她的身影。
冷肅淡淡說道:“你在怕什麼?怕我逃離嗎?怎麼可能,就算是離開這裡,我也要帶上你的。”
明明是溫柔的情話,被他說起來卻是那麼敷衍,就像是蹩腳的戲子唱得戲一般虛假。
可雪兒聽不出來,她所聽到的是離開,怎麼可能離開?億萬年來都沒人能離開歲寒城,冷肅也不能。
既然不能離開,就算他想起來又如何,她總是有辦法讓他再忘記的。
於是雪兒握住冷肅的腳說:“夫君先讓我起來,雪兒與你一起出去。”
少年冷笑一下,收回腳,看著雪女穿上衣物,垂下眸,掩去眼中的焦急和期待。
雪女帶著冷肅走出房間,聽見少年在耳邊問道:“我們是要去哪兒?”
“去找寒霜姐姐,她和姐妹們去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