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底,有一個晚上,喬抒白在摩區行政酒店的大廳等待了展慎之一個半小時。
那天離他們分開已經不遠,喬抒白枯坐在沙發上,無聊到看完了所有與展慎之有關的新聞,然後展慎之看見他迅速地把螢幕切到了簡訊介面,給展警官發了簡訊。
喬抒白髮:【我好無聊。】【展哥,你可真忙】
在最上方一閃而過的一條訊息是【展警官,我想請你來一次沒有意義的娛樂行程。】
展慎之不記得自己收到過這樣的簡訊,接著,他看見喬抒白切出了和他的簡訊介面,列表上有兩個他的聊天框。
一個的名字是展警官,另一個是展慎之。
和展慎之的聊天,已經在列表的下方,最後一條訊息是【好的。】
展慎之並不笨,很快便想明白,展警官是他從前的號碼,而娛樂行程,則是指被他拒絕的電影院開業邀請。那家影院大概是喬抒白開的。
競選團隊找不到當時的影院開業邀請函,展慎之沒有勉強,想辦法重新將舊號碼申請回來,不過申請後的十三個月中,他沒有再收到過來自喬抒白的訊息,覺得喬抒白應該是放棄他了。
畢竟,命運本來就已經以一種無情的態勢,透過摩墨斯星星俱樂部,透過喬抒白曾經的領班和同事、舞女案的罪犯,透過陳霖、展慎之的父親、展慎之本人,將痛苦重重堆積在喬抒白的身上。
喬抒白從前的生活是沒有什麼美好可言的,短暫擁有過的一切,也全是身不由己的負累。
喬抒白對楊雪說過不會再來找他,也做到了——任何還殘存了理智的人,站在喬抒白的立場,離開了展慎之,都不會重新回來吃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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