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了章決的生殖腔。
章決從未這麼疼過,整個腹腔都像疼得麻了,小腹緊得一抽一抽,他曲著腿,看著陳泊橋,張嘴呼吸,控制著表情。
陳泊橋低頭吻他,舌尖都攪在一起,牙齒磕著,像在安慰他,又像在向他索取。
完全進入後,陳泊橋的動作變輕了,章決也漸漸沒那麼痛了,生殖腔本能地展開來,溼潤柔軟地挽留著能與它共育生命的東西。
陳泊橋射在章決生殖腔裡,吻了章決的腺體,依然沒有標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