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章決又說,“他的俱樂部很吵,你肯定不喜歡。”
陳泊橋笑笑:“是麼。”
“嗯,”章決點了點頭,承諾道,“你不喜歡的話,我們辦完事就走。”
這天上午,章決又替陳泊橋換了一次裝。第二次做這件事,章決的動作又快了一些,陳泊橋在章決替他貼仿生皮的時候注視章決,眼看著章決的耳根泛成一片潮紅。
章決連指腹都很柔軟,手上沒有陳泊橋有的那些常年握槍的繭,只要陳泊橋不開口和章決說一些不著邊際的話,章決的手就很穩。
但陳泊橋坐著無聊,便總控制不住地想去逗弄章決。
就這麼磕磕絆絆的,陳泊橋重新擁有了絡腮鬍和高顴骨。
章決帶陳泊橋出門吃了頓簡單的午餐,換了臺新車,經過曼谷的貧民窟、密集的民房和高樓,停在了一條人流如潮的俱樂部大街。
街邊的店招大多閃著五彩斑斕的光,每家店門口都兔女郎裝扮的omega在招徠客人。章決在路邊泊好車,熟門熟路地帶著陳泊橋往裡去,在整條街上最大的一傢俱樂部門口停了下來。
“兩位先生,本店下午的第一場秀已經開始了,現在暫時不能入場,”門口一位兔女郎溫柔地對章決擠擠眼睛,抬手搭上了章決的肩膀,以一種陳泊橋覺得應當被糾正的姿勢靠近了章決,舔了舔嘴唇,道,“下一場的時間在兩小時後,您可以登記聯絡方式後,到處逛一逛,等到了時間,我再通知您。”
章決聽她說完,不為所動地拿出了一張名片,給她看了一眼:“我找他。”
兔女郎面色一變,搭在章決肩膀上的手馬上縮了回去,向章決微微頷首,用臀部頂開了大門,對章決道:“先生,請跟我來。”
門一開,迷幻的電子音樂聲混著人們喝彩的聲音漏了出來。
陳泊橋和章決跟著兔女郎走進去,恰好看見t臺上有四五個幾乎一絲不掛的omega從臺上跳下來,一邊扭動腰肢,一邊擠入揮舞著現金,張開手掌想要觸碰他們肉體的beta和alpha中。
兔女郎沒有馬上帶他們上樓,她走到一邊,和一個高大的保安首領說了幾句話,又走到章決身邊,道:“老闆好像在後臺,我帶你們過去。”
忽然,人群都向他們這邊看過來。從臺上跳下來的其中一個omega擠出了人群。
omega丁字褲邊緣的布袋裡塞滿了現金,看見章決和陳泊橋,便搖搖擺擺地晃過來。他眼神迅速地在陳泊橋和章決身上打量著,先選擇了章決,貼住章決跳舞,暗示性地頂著胯,腿上綁著的鈴鐺發出清脆的響聲,在電子音樂裡也清晰可聞。
可能是聞到了章決資訊素的氣味,omega沉迷地勾著章決的脖子,把章決往下拉,又呻吟著把脖子湊到章決嘴邊。
章決比跳舞的omega高半個頭,omega勾得有些費力,章決站了幾秒,面無表情地垂著眼,低下頭,按住了omega的腰,低聲對omega說了一句陳泊橋沒聽清楚的話。
從陳泊橋的角度看過去,章決的嘴唇幾乎快碰到omega腺體的位置了。而章決的手很修長,拇指頂著omega的腰側,有種欲拒還迎的意味。
就在陳泊橋覺得章決這一套動作做得熟練得令人意外的時候,章決更熟練地拿出錢包,抽出一疊現金,塞進貼著omega大腿晃動的袋子裡。章決的指關節碰到了omega的胯骨,對方可能誤會了章決的意思,微微歪著頭,側著臉貼過去,似乎是想和章決接吻。
不過這一次,章決反應很快地收回手,後退了一步,幾不可見地擋了一下。
omega愣了愣,又露出了十分甜蜜的笑容,對章決說:“先生,您給了這麼多小費,俱樂部可以有兩項額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