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過去拍拍莊雪麟的肩膀,年輕人緩緩轉過頭來,可憐的娃頸椎還沒恢復好,抬頭也困難,只能撩高眼皮看人,眼睛裡像是蒙了一層灰霧,緩緩說道:“我想,出去。”
聲音很乾澀,彷彿聲帶被濃酸泡壞過,如今只是勉強恢復了一些,聽得人從耳朵到每根肌纖維都忍不住發酸。
老頭擺了擺手:“就你現在這樣,能去哪裡?再說了你以為上去是那麼簡單的事情?”
說著說著又想起這人聽不到,罷了,說了也是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