斧劈開,眼前漆黑一片直冒金星,粘稠的血漿從額頭流到臉上,卻沒有當即斃命。拓跋竑走在她前面,舉起腰裡的刀鞘回身一記抽中她面頰,把她打跌在地。這一下比她剛剛撞的還要狠,紅纓半邊臉立刻腫了起來,耳朵裡嗡嗡直響什麼都聽不見。
老大夫“哎呀”叫了一聲,上前扶著紅纓,順便替她擋住圍攏過來的侍衛。他開啟藥箱為紅纓擦拭傷口,上藥包紮,紅纓在地下坐了好半晌,眼睛耳朵才逐漸恢復視聽,那頭小姐早就喝了拓跋竑的藥,藥碗摔碎在她腳邊。
她捂住眼睛不忍再看,嗚嗚哭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