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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那之後朕就發誓,即使是吳彥祖,也不能讓朕貢獻出朕的菊花。
朕一想到這個,瞧宰相就有點莫名的不順眼。
朕盯著他仔細瞧了三分鐘。
然後朕終於找到了他一個缺點。
朕不喜歡這種玉面書生的型別!
朕瞧了他三分鐘,宰相也在地上跪了三分鐘。
朕是君,他是臣。
朕不讓他起來,他就不能自己起來。
宰相大概從沒在朕面前跪過這麼久,腿都麻了。
宰相動了動膝蓋,抬起頭衝朕春光燦爛地一笑:“陛下是太久沒有見臣,都忘了臣長什麼樣了,要看這麼久?”
朕感覺好像被調戲了。
這進一步印證了朕之前的猜測。
於是朕瞧他就更不順眼了。
朕清了清嗓子,擺出皇帝的架勢,威嚴地問:“南方旱澇相繼、又接冰霜雪災,宰相不是去代朕巡撫賑災了嗎?如今大雪未停,宰相怎麼就回來了?”
你以為朕是個酒囊飯袋、廢物點心,什麼都不知道嗎?
朕雖然什麼都不知道,但朕知道臨陣磨槍不快也光呀!朕知道考試前要惡補呀!朕靠這一招上大學都沒掛過科呀!
所以朕昨天熬夜把堆在御案上的摺子卷宗全翻了一遍。
很遺憾,全都是文言文,絕大部分朕都看不懂。
只有這個講雪災的,關鍵詞比較好理解,能大致看明白意思。
朕琢磨吧,古代這種科技水平不發達的農耕社會,風調雨順是最重要的。一旦有了自然災害,來年的收成就會大打折扣,國家動盪不安,尤其這次鬧災的還是江南魚米之鄉。
所以朕推斷這事兒肯定是當前的頭等大事。
其實不用推斷,摺子的數量也印證了這個結論。
朕又額外調研了一番。
調研的方法就是把老家在江南的宮女太監們聚到一起,聽他們念家書訴苦。
這比看摺子好理解、有效率多了。
順帶還聽了不少八卦。
應該是聽了不少八卦,順帶了解了一下災情。
“災沴已得到控制,後續臣都安排好了,交給別人也無妨。”宰相嘆了口氣,“臣著急趕回來,是為了替陛下分憂解難啊。”
朕最憂最難的就是生不出兒子來,你能幫朕解決嗎?
說到這個,朕這麼風流這麼渣,還有隱疾,後宮那麼多妃子,怎麼就沒一個出軌的呢?
古往今來盼著自己戴綠帽喜當爹的皇帝,朕大概是獨一個。
宰相又問:“聽說三月前陛下同意了太后之請,要把隴西王召回京師?”
“啊?”
朕這一聲“啊”暴露了朕的無知。
昨天惡補的功課全白費了。
宰相用一種“我就知道我一走你就得給我捅婁子”的無奈眼神看著朕。
朕覺得他甚是無禮僭越。
於是朕反問:“有這回事?”
宰相看朕的眼神更無奈了,還有點恨鐵不成鋼的痛心。
但這事朕真沒印象。
宰相說:“鎮邊大吏回朝,自然要陛下欽命恩准,難道太后還能矯詔傳旨?”
朕一臉茫然地看著他。
宰相還沒有放棄朕,溫言軟語、循循善誘地問:“陛下仔細想一想,三個月前,太后有沒有拿過什麼東西給陛下蓋章?”
語氣宛如教育一個智障。
可氣的是這種教育智障的方式居然奏效了。
朕想起來了。
三個月前,太后確實拿過一張紙給朕蓋章。
太后的說辭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