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宰相拉穩了仇恨,朕才可以在後面輔助他奶他呀。
不然朕這個脆皮上陣直接抗,那是分分鐘被秒團滅的節奏。
郡主收起掐死宰相的手勢,想起了正經事:“叔父怎會忽然到皇陵來?”
皇叔告訴她一早宮裡陛下不見了、城門發現疑似行跡、懷疑陛下出城北去等事。
郡主聽完立刻就抓住了重點。
郡主側目看著朕:“你是陛下身邊的女使?”
朕怎麼這麼衰啊。
朕剛剛從險些被皇叔滅口的危機中解脫。
馬上又要面臨被郡主滅口嗎?
朕又不能對郡主表忠心求饒說朕不會把剛才聽到的說出去。
那就代表朕聽明白了來龍去脈。
朕只好用弱智傻白甜的目光看著郡主:“對啊,郡主可以幫我們一起去找陛下嗎?”
郡主又看了朕兩眼。
郡主最終沒有拔刀。
朕好慶幸朕飯的是光明系的愛豆,除了那個陳將軍畫風不對,皇叔及其手下都不會目無法紀隨便殺人。
郡主對皇叔說:“我也是城門初開時從徽安門出來的,怪我一時恍惚粗心大意,竟未留意到陛下就在近旁。”
郡主當即隨我們一同返城去找陛下。
郡主走在前面,朕和皇叔走在後面。
皇叔悄悄對朕說:“今日所見之事,郡主雖坦蕩不懼,但畢竟人言可畏,可否為她保密?”
朕繼續傻白甜地回答:“嗯,我知道。女兒家重情義,對舊人念念不忘,那些只知對錯利害、明哲保身的人是不會懂的。我若是真心喜歡過一個人,就算他與我勢如水火難以兩立,心中恐怕也會存著一絲割捨不下。”
皇叔看了朕好一會兒。
朕差點以為皇叔要看出點什麼來了。
皇叔卻又說:“你是個聰明的好姑娘。”
皇叔果然不懂朕。
朕既不聰明,也不是姑娘。
朕最多就是有點好罷了。
不過朕有一點覺得奇怪。
回程既然有郡主在,皇叔為什麼還跟朕同乘一騎。
當然朕是不會問出來的。
悶聲發財。
這麼一來一回就快到中午了。
日頭升起來了。
朕怕冷,昨夜出門穿得有點多。
朕這會兒還坐在皇叔懷裡。
朕不由覺得有點兒熱。
朕一摸鼻子上的汗,一手油。
糟。
帶妝超過十五個小時,就這古代工藝水平做出來的粉底腮紅眉筆,怕是要脫妝了。
朕和皇叔郡主一起回到洛陽北門。
城門口比早上出去的時候更熱鬧了,擠了好多人,氣氛還有點緊張。
宰相接管了城門,往大門口一坐,看到皇叔回來,把一塊令牌往他面前一晃:“今早陛下突然失蹤,聽說是隴西王殿下拿出這塊原本屬於陛下的御用金令,調動十六衛全城搜尋。殿下可否解釋一下,金令為何會在殿下手裡?”
宰相嘴上說著強硬的話,身體卻很誠實地往郡主那邊瞄了一眼。
朕感覺郡主好像又要打人了。
郡主的架勢像要甩鞭縱馬從宰相臉上踩過去。
皇叔及時拉了一下韁繩,馬頭偏過少許擋住郡主。
皇叔沉默了片刻。
皇叔沒法當著眾人的面直說金令是朕交給宮女出去買胡辣湯的。
皇叔還照顧著朕的龍顏天威,朕甚是感動。
皇叔說:“待陛下歸來,自會向呂相說清楚來龍去脈。”
宰相冷笑道:“殿下這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