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疼疼……
祝弦月在心裡齜牙咧嘴的。
她剛想招呼小白,結果就聽見身後傳來了老闆的聲音。
「你今晚去哪了?」
「完了,是左舟。」
祝弦月一聽這個聲音,心裡就涼了半截。
她知道自家老闆的習慣,跟個快退休的老大爺似的,身上經常什麼電子裝置都不帶。
按照常理來說。他能帶個電子卡都已經算謝天謝地了。
這種不知道從哪個地方冒出來的「原始人」,貌似完全不能讓小白以他的方式來制裁。
小白似乎也清楚的很。
他當機立斷,直接在祝弦月耳邊說了句,「你保重。」然後就進入了休眠模式。
喂,這就拋棄隊友了?說好的要擊敗你主人最討厭的死敵呢?祝弦月在心裡喊道。
她剛還在心裡罵娘,身後就傳來了左舟的聲音。
「我的車呢?」左舟道。
他又微微的皺了皺眉。
「你身上這身衣服換了?」
祝弦月心裡直呼糟糕。
她把卡車停在了飯店附近的地方,因為過了凌晨四點了,害怕被周圍的鄰居看見,所以沒敢直接開回來。
一路上的監控,基本上都被小白給更改過了,這方麵糊弄過去倒不成問題。
但是如果被周圍的鄰居看見凌晨四點把車開回來,那就有點不太好解釋了。
至於祝弦月身上的衣服,她更是直接洗了,現在就晾在卡車裡面。
那上面沾上了一些血跡,祝弦月害怕左舟看見後質問她怎麼回事,所以乾脆直接換了。
沒想到,左舟這個傢伙也真是精力充沛,居然硬生生的等到了她凌晨四點。
「我,我出去逛了一圈,大半夜的睡不著覺……啊,等等,別掰!」
祝弦月差點聽見自己的胳膊嘎嘣一聲斷裂的聲音。
她一直都知道血紅之手將軍比較牛逼,但是真的跟左舟面對面的打一架,才發現自己這小胳膊小腿,在對方的眼裡恐怕就是火柴棍。
這令祝弦月有點大受打擊,她腦海中又想起了那支被她收拾的很好的基因改造試劑。
等我改造完畢的,我就把左舟按在地上錘!
祝弦月心裡面目猙獰的想。
「你現在的身體情況,連我都打不過,你自己心裡難道沒點數嗎?」左舟在祝弦月的耳朵邊小聲的說道。
「現在貧民窟的狀況,是你能隨便管閒事的時候?」
「無面,你到底有沒有心?」
自打祝弦月進了這個飯館以後,這好像還是左舟第一次用「無面」來稱呼她。
「我怎麼沒有心了?」祝弦月今天晚上是第二次聽見這句話了。
上一次是那個叫秦堂的大夫,短短的三個小時以後,她就又聽見了這句話,實在是讓她有種時空錯亂的感覺。
祝弦月有滿心的槽想吐,卻又不知道該怎麼吐。
「記住了,你是我撿回來的。」左舟道。
「現在全世界能夠收留你的,恐怕也就只有我這個地方了。」
「全世界都沒人要你,只有我願意給你一個庇護所。」
「所以……」
「不要給我惹麻煩。」
祝弦月心說今天是不能善終了,看來得編造一個舉世無雙的謊言。
「我真的什麼都沒有做……」
「我不信你。」
左舟冷笑了一聲道。
「像你這種愛管閒事的人,怎麼可能什麼都不做?」
「那你不信我你還問我幹什麼?」祝弦月轉過頭憤怒的說道。
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