啟風知道這大概是因為有一整個飛艇的議員都死在那裡了,他拼命的揉著自己的頭,緩解自己的頭痛。
其實一開始,啟風並沒有想讓這些人當炮灰,奈何這些人太不爭氣,連一個逃回來的都沒有。
所以,到底是誰對他們下了毒手?
是奧萊帝國?傭兵組織?或者是什麼別的他還不知道的團夥?
啟風想不明白,他習慣性的去摸自己身邊的平板,卻發現那裡什麼都沒有。
那一刻,一種事情脫離了掌控的感覺忽然襲上了啟風的心頭。
啟風有些呆滯的愣在那裡。
「將軍,我,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秘書小心翼翼的敲開了門,看向了有些呆滯的啟風。
「哦。」啟風晃了晃神,從剛剛的狀態中清醒了過來。
他看了看手機,翻到了一個手機號,緊盯了半晌,還是打了過去。
這個電話號啟風以前很少會打的這麼頻繁。
可是最近,這或許是啟風能抓住的唯一東西了,所以啟風總是時不時的想要打電話過去確認一些事情。
……祝弦月和其他破曉的眾人回家後的第一件事,就是來統計上一次的軍功,以及對觸犯了軍令的人進行處罰。
——而這個觸犯了軍令的人,特指楚德。
軍隊這種地方跟課堂當然是不一樣的,在這裡比較講究體罰。
所以楚德一回來,就按照軍令,罰了他十個軍棍。
「嘶——」楚德齜牙咧嘴的趴在床上,在心裡瘋狂的刷屏著不能往出說的話。
疼死了!巨疼!
他莫名有點眼淚汪汪的。
——其實一開始,楚德也想著要逃的。
畢竟,他堂堂一個奧萊帝國的將軍挨海格特國的軍棍算怎麼一回事?
但是就在楚德忽悠完了那個一直都對他很好的小隊長以後,美滋滋等著自己能夠消停的回去睡覺時,卻聽見自己身後傳來了一個冷冰冰的聲音。
「擅自行動,不遵從軍令,還試圖逃脫懲罰,罪加一等。」
楚德轉過頭去,看向了身後那個開口說話的人。
那人低垂著頭,看不清他的臉色,似乎也並不想見他,所以只是這樣說完了以後。就轉身離去了。
而被留在原地的楚德卻傻了眼了。
因為男神的一句話,楚德連掙扎都沒來得及掙扎,就被好幾個人架著推到了房間裡,然後硬是對著他的屁股來上了十棍。
疼!
楚德狠狠地抓著自己的床單,任由旁邊他的小隊長給他上藥,一邊齜牙咧嘴的忍受著火辣辣的屁股,一邊把手底下的那個床單想像成是無面。
俗話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只是未到傷心處。
尤其是屁股開花的時候,更是管不上丟臉不丟臉了。
反正這裡也沒人認得他。
「你也真是的,去跟無面將軍服個軟不就好了嗎?」小隊長有些心疼的對楚德說。
「向他服軟,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服軟的!」楚德氣急敗壞的朝著身後喊了一句。
「那種傢伙心狠的跟蠍子似的,一個不注意,連被他什麼時候給毒死了都不知道。」
「你怎麼能這麼說呢?」小隊長直接一巴掌又拍在了楚德的屁股上,「我就發現你這個人真的是油鹽不進,到底什麼時候我說話你才能聽得進去呢?」
小隊長這一巴掌下去,楚德立刻重新變得齜牙咧嘴的起來。
他的這個小隊長什麼都好,就是有時候心實在是太粗了一點。
被拍了一巴掌後,整個人差點裂開的楚德趴在床上奄奄一息。
「等我有一天,等我有一天恢復身份之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