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傢伙的光腦真的是比他的大腦皮層都乾淨啊。」
「一點有用的東西都沒有嗎?」祝弦月好像有點理解為什麼堂堂一個少將的光腦這麼好入侵了。
但是她不敢相信,好歹也是個上將啊,怎麼這麼慘?
「他的光腦裡只有一個加密的資料夾,我入侵了進去,然後發現裡面是他明天參加活動的演講稿。」
小白都有些無語了,「那種東西有什麼好加密的?」
「或許,對於這位少將來說,在眾人面前展示自己的那張臉,就已經是最重要的任務了吧。」祝弦月道。
「唉,算了,有也比沒有好,就先入侵在他的系統裡吧。」
祝弦月嘟囔道。
「雖然我也不覺得會有人給他什麼正經的情報。」
祝弦月跟小白暗搓搓的侵入了一個少將的光腦,表面上平靜無波的帶著小孩看攤子上的小吃,還得預防著熊孩子花錢花超支了。
剛剛看見的那個少將的事,轉眼就被祝弦月給忘到了腦後。
然而……
就在祝弦月幾乎快要忘光時,她的耳邊忽然傳來了一陣交談聲。
「這是什麼?」祝弦月好奇的問。
「剛剛那個少將跟別人的談話。」
祝弦月好奇的挺了過去,她知道小白不會無緣無故的讓她聽這種東西的。
然而,小白卻什麼也沒說,只是讓她聽而已。
這位少將的身邊的確如小白和祝弦月所預料的一樣,沒有什麼有用的情報。
然而……
他的身上卻也不是什麼資訊都沒有的。
祝弦月眉頭一挑。
她聽見,這個少將好像是在跟什麼人說著話,而且,討論的好像是一些高層的人員調動問題。
按照剛剛這個少將前進的方向,他現在應該在攤子旁邊的那棟樓裡。
祝弦月猜測那應該是行政樓。
恐怕,此時此刻那棟樓裡應該有很多學校的領導,正接應一些出名校友呢。
海格特首都大學的老師也都不是一般人,所以少將跟他們討論這些東西,倒也不奇怪。
只是,祝弦月這種鬼鬼祟祟,還拽了個小屁孩的人肯定沒辦法進到那裡面,當然,她也沒興趣潛進去。
不過,對於偷聽一下這些上等人們聊些什麼,祝弦月還是挺有興趣的。
「我可能最近也是最後一次參加咱們的校慶了。」那個少將的聲音還挺好辨認的,聽起來很好聽。
畢竟,這傢伙是靠臉吃飯的,這種基本功還挺不錯。
祝弦月緊接著就聽見了另外一個老師的聲音,「為什麼?您是高升了嗎?」
「差不多吧。」
那個少將笑著道。
「過一段時間,我將會和一群人一起去一個比較危險的地方。」
「邊境城市,聖利文城。」
……祝弦月呼吸一滯。
當這個少將說完這句話後,屋子裡震驚和傾佩的聲音此起彼伏。
「什麼?您說您要去聖利文城?」
「那裡不是超級危險的嗎?您……確定沒有問題嗎?」
「當然沒有問題。」那個少將中氣十足的說道。
「這是上面交給我的任務。」
「為了我們海格特的安定,為了我們的安寧,我願意付出一切,只不過是去聖利文城而已,有什麼可怕的。」
「天啊。」周圍似乎有小迷妹控制不住的尖叫聲。
祝弦月甚至都能腦補出當這個少將說出這句話的時候,他會擺出多帥的姿勢。
那一刻,祝弦月覺得自己頭都大了。
「那個少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