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琳看了眼楊帆，很快便又低頭看向那個號，然後問：「怎麼了？」
「據我所知，這個記者今天剛好在那家火鍋店採訪店老闆，以我的推斷，是巧合的可能性更大。」
「……」
程琳抬眼看楊帆。
她怎麼忘了，楊帆從早就站在夏暖那邊。
「程琳，我很抱歉幫不到你，但是我真心希望你能從頭來過。」
楊帆看著程琳。
如今的程琳眼裡已經不似是曾經那麼光亮，她已經不合適在站在法庭上。
「你就這樣拒絕我了？我們共事那麼久，我的能力你是知道的。」
「你也是知道的，這家律所雖然一直是我在經營，其實幕後老闆是冬哥。」
楊帆提醒她。
程琳當然是知道的，只是她差點就忘了。
剛開始跟傅寒冬去到傅氏集團的時候，傅寒冬是為了專心在傅氏，所以才不得不把律所讓楊帆管理，如今律所開了幾家分所了，還照樣是楊帆在管，但是……
楊帆其實有說話的權利，留個人很簡單，只是他不留她。
程琳走出去的時候，自尊心被踐踏的感覺，讓她的臉上不太好看。
在楊帆回去後，她也回了車裡，只是一路開車，眼淚卻忍不住掉下來。
她死都想不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混成這樣。
她曾經為之奮鬥那麼多年的地方，如今卻不肯收她。
程琳去找傅寒冬，傅寒冬也拒絕見她，她沒辦法，只得守在他辦公大樓門外。
但是到了晚上八點多，她依然沒有見到他。
趙沉從大樓裡出來的時候遇到她，程琳知道他們倆算是有過節，但是還是走上前去。
趙沉只淡淡的一聲：「老闆五點半就下班了。」
「……」
她完全沒看到。
「他是不知道我一直在等他的，對吧？」
程琳的聲音，再也無法剋制的顫抖。
她等了這麼久，她受了這麼多委屈，他卻那麼冷血的避開她嗎？
他忘了她拿命救他的事情嗎？
不，一定是下面的人沒把話傳給他。
趙沉微笑著，推了推自己的金邊眼鏡，還是那麼禮貌的聲音，「傅總是清楚的。」
第1025章 很棒，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他怎麼會清楚？一定是你們都不告訴他，你們都被夏暖收買了。」
程琳激動又偏執的講道。
「……」
趙沉不想再多說。
而且一輛白色的轎車朝著他這邊開過來。
「趙秘書。」
車子停下，裡面的人透過車窗喊了聲。
趙沉聽到那個聲音，不自覺的一笑。
朱琪停好車從裡面出來，走到他身邊的時候故意從程琳那裡繞了下：「呦，我當誰呢，原來是今天a城的第一大女人公敵，怎麼，搶不過阿暖，就想要來搶我趙秘書，我告訴你，我死都不會讓你得逞的。」
朱琪走到趙沉身邊，故意用力抱著趙沉的胳膊跟她說。
趙沉低頭看她，還沒笑就看到她的心口壓著自己的胳膊那裡，頓時害羞的沉默。
「其實有時候我真的很羨慕，夏暖能有你們這麼多好朋友在身邊幫忙。」
她想，她但凡有這麼一兩個，應該也能輕鬆搞定傅寒冬吧。
可是她身邊……
程琳竟然覺得有些淒涼。
可是她不會就這樣算了的，憑什麼她這麼費盡力氣，甚至拿命來拼，都拼不過？
夏暖根本配不上傅寒冬。
她不過是個不起眼的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