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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才五點不到,傅寒冬的車便又停在了市醫院的住院部樓下。
不過這次他沒在車裡。
夏暖下樓後便看到他車裡沒人,還問了聲從另一輛車裡出來的人,「你老闆呢?」
「老闆他……」
言夜正不知道怎麼解釋,傅寒冬從病房樓出來。
夏暖順著言夜的眼神轉身往後看去,傅寒冬穿著一身黑色的西裝從裡面出來。
「你幹嘛去了?」
「弔喪。」
第489章 他說,跟你無關
「弔喪?」
夏暖疑惑的看著他。
「有些人活著卻已經死了。」
傅寒冬望著外面冷淡的一聲。
夏暖:「……」
傅寒冬心情不好,但還是走上前去將副駕駛的車門給她抬起:「上車吧。」
夏暖一邊疑惑的看著他,還是上了車。
傅寒冬關好車門,對言夜說了聲:「你去找柳森談談然後下班。」
「是。」
言夜趕緊答應。
然後傅寒冬上了車,載著夏暖離開。
夏暖覺得他從裡面走出來就不太對勁,現在更覺得他不對勁,忍不住又問了聲:「你去見誰了?」
「你不會想知道。」
傅寒冬淡淡的一聲。
夏暖聽著,想了想,又小心翼翼的問了聲:「那你讓言夜跟森哥談什麼?」
「跟你無關。」
傅寒冬還是那麼冷冰冰的,繼續認真開車。
夏暖看他一副對她愛答不理的模樣,只得沉默下來。
可是沒過兩分鐘她又欠欠的望著他問了聲:「你燒退了?」
傅寒冬看她一眼,然後又繼續開車:「你自己看呢。」
夏暖:「……」
她自己怎麼看?
冷著臉開車的人突然捏住她的手抬起,放在了他發燙的額頭上,然後問她:「怎麼樣?」
夏暖因為他突然的動作心裡一緊,感受到他的溫度不太正常後便更緊張了,立即另一隻手伸到他脖子後面又摸了摸:「好燙,你到底有沒有吃藥啊?」
「你要真關心我,就會自己在家餵我吃藥。」
「……」
夏暖覺得他這話說的,沒有道理的。
「在你丈夫發燒到三十九度你還去上班的時候,其實就已經證明瞭你對他的漠不關心,所以,何必再問這種場面話?」
「……」
場面話?
他放開她,又認真開車。
夏暖卻看著他移不開眼,「傅寒冬你什麼時候這麼矯情了?」
傅寒冬更意外的看向她,正好紅綠燈路口,車子緩緩地停下來,他轉眼看她,問:「我矯情?」
「難道不是嗎?以前你從不把發燒當病的。」
「……」
倒是傅寒冬突然說不出話來了。
傅寒冬雙手握緊了方向盤,一時之間只剩嘆息。
以前的他就是個蠢貨。
否則怎麼會只知道拼事業。
然後女人也拼沒了。
好不容易找回來,結果她現在卻說他以前沒這麼矯情。
傅寒冬煩悶的要死。
夏暖更是不太理解,甚至又提到:「你以前總說,發燒是小毛病,贏了那場官司更重要。」
「行了。」
傅寒冬立即制止她再說下去。
夏暖望著他,看他是真的不願意她提到以前,便扭頭看向窗外。
車子穿過海岸線,終於到達傅家。
太陽落下去,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