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寒冬垂了垂眸，看著她手裡的畫軸，然後又看她。
夏暖繼續說：「既然是你，那用不到了，我放回去，你自便。」
她是想他說點什麼的，也不至於她唱獨角戲。
可是他一字不發。
就像是在審視一個犯人那樣。
夏暖沒辦法，只能真的轉身就要離去。
「夏暖，你的第一次，是給了他嗎？」
突然，背後傳來低沉的，不無剋制的嗓音。
第531章 離婚，自以為你對我還有餘情
「……」
夏暖聽的耳朵翁的一聲，隨即轉過頭，不解的望著他，「什麼？」
「我原本以為我們會一直保留。」
他自嘲似地講。
夏暖怔怔的望著他，心裡想扇他一巴掌，但是眼睛卻不爭氣的氤氳了。
「所以，其實你也沒有懷孕的徵兆，只是不想你這個丈夫，碰你而已。」
傅寒冬繼續說道。
偌大的空間裡，他低沉的嗓音，真像是在給人上刑。
夏暖忍不住張了張嘴，半天才說出那句：「傅寒冬我勸你適可而止。」
「你早就厭惡我，我卻還自以為你對我還有餘情。」
傅寒冬繼續說，並且大長腿邁開，又走近她。
夏暖後退著，只希望自己從來不認識他。
不過……
她婆娑的淚光望著他，也忍不住笑說：「是啊！」
「抱歉，是我沒能認清現實。」
傅寒冬微笑，有些疲倦的。
他清醒著，站在她面前。
只是嘴裡特別的苦。
朋友們從老家來祝賀他，他卻只喝了一杯。
因為他想清醒著見她，清醒的看他們今晚會如何。
他不會後悔。
今晚無論發生什麼。
夏暖聽著他的話，努力做出反應，點了下頭，「是。」
是你沒認清現實。
是你眼瞎心也瞎。
夏暖心裡這麼罵他，可是眼裡卻只剩下理智。
她告訴自己不要激動。
因為這正是自己想要的結果。
馬上，就解脫了。
他們再也不會有瓜葛。
這個……
混蛋。
她看他的眼神裡還是帶著倔強跟生氣。
他竟然把她想成那種人。
要知道自從他們重逢，程琳不知道弄了多少真真假假的他們曖昧不清的照片跟資料擺在她面前，可是她還覺得是程琳說謊。
可是到底誰才是真實的。
這一刻，她又想不清楚。
她也不想想了。
她甚至想罵髒話。
去他的。
一切都，去他的。
可是他卻又對她提要求。
他說：「我一直在等一聲生日快樂，明天開始，我們結束這段關係。」
「……」
夏暖的心裡，還是波瀾壯闊了一下。
心像是被什麼給狠狠地拋了出去。
怎麼也，再也勾不回。
夏暖望著他，許久，才難受到沙啞的嗓音說出來：「生日快樂，傅寒冬。」
從此後，我們便真的結束了。
真的結束了嗎？
夏暖直直的，倔強的望著他。
他捏住她的手，用力的捏著：「我的禮物呢？」
夏暖沒說話，甚至手在他溫暖的掌心裡，連掙扎一下都沒有。
可是他的禮物，她還沒畫完。
而且，她也不